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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他說,「看我可以。」
她咬唇喜悅地笑,側臉小心翼翼想要挨近他後背,他的右手忽地朝後伸來,她眨眼瞧上幾秒,手指慢慢勾上去,五指相觸的那一秒,他握住她的手。
「單手騎車會不會不安全?」秋露臉頰持續升溫,幸福地冒泡。
「這條路很寬,沒什麼車和人。」謝觀棋說,「那不牽了。」
話雖如此,手卻沒有鬆開。
「別嘛,我想牽。」她正中圈套,攥得更緊。
「今晚一起寫作業嗎?」
「嗯,要!你要教我哦,把我教會為止。」
「……有點難。」
近日秋露喜上眉梢,不僅有心思搭配衣飾,在家中也常聽見她歡快哼曲,心情就如每日更換的髮帶顏色一樣多彩。
她過得舒坦愉悅,從家裡各個角落突然出現撲上來索吻他的次數也愈多,活像一隻搞偷襲的小貓。這樣的狀態好似又回到青春熱戀時,感到幸福的人也有他,謝觀棋沒多問,一笑而過由著她去。
寒潮來臨的那晚,秋露提早到家,蒸上飯後便一頭鑽進臥室,橫一隻行李箱在衣櫃旁,箱子裝滿一邊時,門口憑空出現一道聲音在問:「你要出差?」
「你回來啦。」她驚喜回應,目光仍黏在手機上,手指飛速敲字後把手機扔上床鋪,跑過去抱住他的腰,仰頭等待著什麼。
謝觀棋俯下身,他的唇帶著屋外的寒意,她卻在溫暖如春的房子裡捂得溫熱柔軟。
經年不變,熱情不減的回家吻。
舌尖慢慢滑出,秋露意猶未盡地舔舔下唇,望著他的眼睛問:「我已經把飯蒸好了,今晚吃什麼?」
「蘿蔔燉牛腩,脆皮鴨,再炒個青菜。」他說。
她微微吞嚥口水的動作,表示對這頓還未上桌的晚餐很滿意:「聽得我好餓喲。」
「我去做飯。」謝觀棋視線越過她肩頭,落在那隻整裝待發的皮箱上,繼續問,「去哪裡出差?什麼時候走?沒聽你說過。」
差點忘記和他交代這件大事。
「不是出差,是巧一,她要來寧城拍攝,明天下午就到啦。」走進廚房,秋露把粉色小兔圍裙往脖上一掛,開始進入她唯一能幫忙的洗菜環節,「我休了兩天假,連著週末正好有四天,準備去酒店和她一起住。」
聯絡她這周的心情曲線和所作所為,謝觀棋終於明白那句「一聲閨蜜大過天」在她身上是如何百分百印證。他套上藍色圍裙走到她身側,淨手時水冰刺骨,毫不猶豫地單手端走她面前的菜籃:「天冷了,你別弄。」
秋露沒拒絕,也不肯走,他做飯時她就愛在一旁閒晃:「白焰和老闆都感冒了,老闆是被傳染的,我好危險。」
「有沒有戴口罩?」
「戴了,現在他倆在一樓辦公,我一個人在二樓。」
這個季節流感盛行,他也擔心她被傳染,休假暫時離開工作室幾天,倒也是好事。
謝觀棋熟練地將白蘿蔔去皮切塊,轉而處理牛腩:「朱巧一過來拍什麼?」
「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嘛。」秋露眼神勾出曖昧意味,肩膀挨過去輕撞他手臂,得到他挑眉不語的回視後,小聲說,「就是私房照呀,你忘記啦?」
當然沒忘,閨蜜贈送的禮物,八套情趣制服,火熱沸騰的夜晚。
水流聲和刀聲為主導的幾秒裡,兩人心照不宣地回憶起某些熱情大膽的畫面。她腳尖朝他,小碎步挪到他身後,在他有條不紊忙活案板上的食材時,側臉頰貼他背脊蹭了蹭。
「又想做什麼?」
雖然他剛才沒說話,卻知道她的一舉一動。廚房大自有它的好處,多人下廚也不擁擠,但在他們家,是方便她無所事事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