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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下,喻恆筠蹲下,將手搭在青年的臉頰邊供他取暖,身子微蜷起的傅擇宣,此刻正像急著尋找熱源,剛出生的小獸,將弱點袒露在敵人面前,只為求得一處安隅——卻也只是一時的庇護所。
喻恆筠也在這動作中尋得了片刻安心,被傅擇宣依賴,好像已經坦誠相見,已經不存在任何隔閡,只餘無言的信任流轉。
感受著這難得的溫情,他眉梢間溢上柔和,輕淺的笑意浮於他的眼尾、嘴角。
就保持著這樣的動作,他凝視著手下的面龐,彷彿做了個重大決定般,把通訊器結束通話,給許涵交代了幾句就摁熄了螢幕,室內唯一的光源消失。
受著並不存在的月光的蠱惑,喻恆筠半跪在沙發旁的地上,慢慢俯身——
如同他過往無數次接受的野戰訓練那樣,這叫他擁有了縱然穿行在叢林間,也可隱匿身形的本領——
靜悄悄地,獵人湊近了他一直不忍心捕捉,所以放養的獵物。
靜得甚至能聽見發梢摩擦的細微聲響,喻恆筠炙熱的吐息已然屏住,他聽見瞭如鼓擂動的心跳,好像失了節奏,在青年微小的動靜下又漏跳一拍。
終於,他的薄唇侵掠上了肖想已久的柔軟地。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喻恆筠看清了身下人的表現,他的嘴角突然揚起侵略性的笑容,從胸腔共振的笑聲叫身下的人閉著的眼更不平靜,眼睫不斷顫動著。
而喻恆筠見著了,嘴角的弧度又無聲上揚一些,接著又全盤放下,閉眼,以舌尖開始描繪青年因緊張而死死閉住的唇縫。
獅子一點兒也不著急,只是耐心地舔著獵物,偶爾輕咬,偶爾叼起,只等待獵物對他露出致命的脖頸。
在他輕重並用的方式下,傅擇宣的呼吸變得急促,緊閉的雙唇已有鬆動的跡象。
感受著手下臉頰早已陡然升起的溫度,喻恆筠右手拇指揉了揉他的臉頰,手輕柔地下滑,帶起一陣輕癢又令他戰慄的觸感,然後這隻手猛地掐開傅擇宣的嘴唇,瞬間,城池已被攻佔。
隨之而來的卻並不是一番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喻恆筠成功攻城掠地,卻只在傅擇宣硬顎上輕勾一下就已退出。
輕輕鬆開緊覆的軟唇,喻恆筠起身時雙眼已睜開,他對上傅擇宣也睜開的眼,那其中蘊著未散開的水霧,目不轉睛盯著他,卻是迷濛叫他又生慾望。
喻恆筠笑著再次壓下唇,給了個蜻蜓點水的吻,又將唇移到青年的眼上,以吻的方式叫他閉上雙眼。
左手半扣上傅擇宣的眼,喻恆筠慢慢起身,緊扣傅擇宣下巴的右手卻滑到獵物最致命的脖頸處,以半握的姿勢挾住,拇指繞著喉結打轉。
將青年的所有反應納入眼中,喻恆筠灼灼的雙眼才微熄,但即將溢位的愉悅沒絲毫作假。
喻恆筠這才肯放過身子已經繃得不能再緊的傅擇宣,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喻恆筠輕輕道了聲「晚安」,起身離開。
身後,一直沒再閉眼的傅擇宣微微轉頭,目送他離開,臉上的表情不再平靜,也不似喻恆筠的喜悅。
是裹著淺笑的苦澀。
傅擇宣唇角顫抖,幾欲落淚,最終也只是揚起前臂壓在眼前,輕輕嗚咽一聲。
黑寂的夜裡終究什麼聲息都不剩了。
作者有話說:
渣男喻恆筠,親了就跑。
——
第一次寫貼貼,
我盡力了,我真的盡力了qaq;
宣宣絕對不是因為少將走了難受啦,
倒不如說他被這個吻安撫到了,
要信我,我沒有在胡說(然鵝鴿子精毫無信譽度;
最新評論:
【晚十點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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