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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煩了就去二樓窗臺。”
傑克露出一個微笑,站起身走到窗邊,“已經有人開始到了。”
蓋茨比一向是不在乎其他什麼人的,黛西還要一會兒才會過來,他自然只是點點頭沒做更多表示。
傑克的興奮是可以理解的,但這股蠢勁似乎只要是在蓋茨比面前就擋也擋不住。
等到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後,紐約城的狂歡才剛剛開始。
蓋茨比先生是不會拋頭露面的,他只會偶爾在來賓中游走,運氣好的可以碰見他,但幾乎所有人都認識他,當然,只是外表上的,畢竟連對他身份的說法就有幾十種,上至歐洲貴族,下至刺客,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
傑克端著香檳站在人群中一起聽了主持人的講話,內容沒什麼太大的新意,如果不是看過蓋茨比的曾經,他很可能會疑惑這樣的派對存在的意義,但是,他現在已經開始質疑起了派對這個詞的意義了。
為什麼不是正常的貴族舞會?誰能給他解釋一下週圍群魔亂舞的狀況!
在第三次猝不及防被抓去跟一群瘋了一樣的男女在舞池裡擺動身體之後,傑克終於明白了自己之前問了避難所這一舉動是多麼的明智。
但他又不甘心就這麼退場,幸而庭院裡還是有些只是談話的人們的。傑克整理了一下不算整齊的頭髮,隨手從路過的服務生的餐盤裡拿了酒杯就朝著外面走去了。
微涼的晚風把他身上沾染的瘋狂氣息吹去了不少,整個人神清氣爽地向樓梯走去。
這兒是個不錯的觀景處。傑克靠在扶手上,看著對面海岸閃爍的綠光,在這一片燈火通明之中顯得很是虛無縹緲。
偶爾有人路過跟他打招呼,畢竟經過這裡的人都是為了進大廳,也就沒有人特意留下和他攀談了。但仍然偶爾有人願意多說幾句,最後都被傑克以各種理由請進大廳了。
傑克終於得到了清淨,他明確表達出來不希望受到打擾的意思,大家自然是自顧自地狂歡了,也許這位少爺和蓋茨比先生一樣有些怪癖也說不定,每一個打消了搭訕念頭的人都這麼想。讓蓋茨比先生不開心的後果當然是永遠不能再來這裡了,那個代價太大。
門前樹林裡停下了最後到的一輛車。
傑克正在想該怎樣讓蓋茨比放棄那個女人。按照他的估計,蓋茨比目前已經和那女人聯絡上了,儘管那女人只是玩玩。
傑克一向不齒這種人,但他如今也不得不為這事苦惱了,他倒是願意敬而遠之,蓋茨比是註定要往槍口上撞。
那車裡遲到的客人終於走到階梯下了,他抬頭看見階梯上的人,又猛然停住了腳步。
傑克仍然沉浸在苦惱當中,褐色的髮絲在絢爛的燈光下隱隱泛著光。
“傑克·道恩。”那人的聲音很熟悉。
傑克正奇怪怎麼會有人認識自己,轉過身來才看見,眼前的人,正是卡爾。
“卡爾先生。”這人曾經陷害過自己,並企圖用卑劣的手段贏得羅斯的愛,傑克可以原諒他,因為這人就像蓋茨比一樣可憐。但傑克絕不會想再一次見到他。
如果卡爾還活著的話……
“你知道羅斯在哪嗎?”
這是兩個重疊的聲音。
“我沒有找到她。”卡爾的語氣並不友善,他在那個女人身上花了多少錢,拿著他送的海洋之心,那女人居然跑了,但是現在只看到傑克一個人,反而讓他納悶。這倆人不是說要至死不渝嗎,怎麼這樣就分開了。
“我……”我已經死了。傑克沒說出口,如果他死了,卡爾又沒有找到人,露絲生還的可能性極小。
“這就是你說的至死不渝?”她死了你卻毫髮無傷地站在我面前。卡爾好像終於得到了某種勝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