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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盯上了我的嫁妝,清了乾淨。”朱月暖言簡意駭。
“哼,都是你惹下的事兒,現在知道麻煩了?”朱廣晟眯了眯那雙與朱月暖有些神似的眼睛,又淡淡的問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朱月暖半點兒認錯的意思都沒有,“秦時宇的事,父親也脫不了干係。”
“你……”朱廣晟頓時氣結,瞪了她一眼,又硬生生的把這口火氣給嚥了回去,揮了揮手,“如今說這些也是與事無補,你說,需要多少銀子。”
“一萬兩。”朱月暖此時才顯得極不自在的回了一句,語調也低了下去,“之前那些嫁妝已回了兩千兩,加上零零碎碎的,差不多三千兩,除了那些書畫,其餘的我想都清出去,還有……小舅送我的那串珠鏈,這些全湊在一起,興許能湊到五千兩,但,那些人不知為何目的而來,我必須得備上超過一萬兩的銀子,到時才可一次與他們斷個清楚,所以……嫁妝裡的鋪子、莊子……父親若是可以,還請收回。”
“想好了?”朱廣晟難得安靜的聽完朱月暖的話,緩緩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是。”朱月暖點頭。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明日一早,我讓朱福去幫你。”朱廣晟說罷,直接扯過一本賬本,認真的看了起來。
朱月暖糾結的站了一會兒,半晌,才憋出幾個字:“謝謝父親。”
說罷,便倉惶而逃。
朱廣晟一直盯著賬本沒有抬頭,但臉上卻浮些了一絲絲笑容,低語了一句;“倔丫頭……”
朱月暖出來,又去陪著楊慕萍閒聊了幾句,關心了一下朱家的生意,見楊慕萍居然並不知曉楚家的事,便也沒提,告辭回家。
出了門,才發現,天空竟飄起了雪,鵝毛般的雪花,幾片、幾十片的飄灑,漸漸的,滿天飛舞。
楊慕凡之前所說的近日有雪已經應驗。
朱月暖站在街上,抬頭看著那雪,伸了手,雪花落在手上,瞬間化成了水,煩惱似在瞬間隨著這融化的雪拋到了一邊,臉上浮現淺淺的笑容,順著路,玩得興起。
回家的路走了一半,街那頭,出現撐著伴的人影,漸行漸近,傘下,卻是楚宜桐。
雪中,傘下,青袍……
朱月暖的目光瞬間停住,手緩緩放下,看著楚宜桐挾著一身清冽走到她面前,不自覺的柔了聲音:“你怎麼來了?”
“雪大了,你沒帶傘。”傘遮去她頭頂的雪,而他身上的青袍卻倏然間染上點點的白,他近在她面前的俊顏泛起淡淡的溫柔。淺笑回答。
朱月暖的眸停在他臉上,膠著片刻,低低的問:“禹知,最後的機會,再答我一個問題。”
“嗯?”楚宜桐靜靜的看著她。
“你……真的……不考慮秦月嗎?”朱月暖問得艱難。目光定定,似不敢錯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籠在袖中的素手隨著話音驟然圈緊。
“此生,只求一人。”楚宜桐笑意漸濃,帶著堅定,沒有一絲多餘的猶豫。
“你不後悔?”朱月暖顫聲。
“不悔。除非……你想離開。”楚宜桐點頭,清澈的眸帶著眷眷。
朱月暖眼中隱現淚意,凝望他許久許久,忽的低頭撲進他懷裡,埋首他胸前。雙手緊緊圈住他的腰,悶悶的說道:“你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麼?你放棄了最後的機會……”
楚宜桐僵住,空著的手輕抬,停頓片刻,才略略放鬆,輕攬她的腰肢,低頭笑語:“我知道。”
“所以……以後就算你後悔,你也沒有機會再選了。”朱月暖仰起頭。
“嗯。”依然沒有猶豫的答案。
朱月暖看著他。唇角的笑漾開:“我絕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機會。”說罷,果斷的踮腳,紅唇貼上他的。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