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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來,就閉緊了嘴巴,有些懊惱,剛剛明明是他叫人家不要怕的。
尚宛妗眨了眨眼睛,居然還能分出心思幫錦書壓了壓被角,生怕人被視窗吹進來的寒風給凍著涼了。長邪沉默的走到視窗,把窗戶給關上了。
他動作有些大了,木製的窗門碰撞發出的聲響很有些刺耳。尚宛妗心情有些複雜,這錦書未免也太不警惕來,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醒過來。
她心下一琢磨,就覺得來人的聲音有些耳熟了,於是試探道:「你是之前撞了我那個道士?叫張成仕?」
長邪沉默一瞬,點了點頭,又想著黑漆漆的,尚宛妗必然看不到,才嗯了一聲,道:「我師從占星術士,學的雖然也是道,可嚴格說來是算不得道的。張成仕是我俗家名字,你以後還是叫我長邪吧!」
對於長邪的身份,尚宛妗並沒有多問,長邪一個男子半夜進了她的房間,她本來該驚恐害怕的,可這屋子裡黑漆漆的,他們誰也看不見誰,只聽得到對方的聲音,見長邪似乎沒有逞兇的意思,尚宛妗整個人鎮靜了不少。
長邪因為尚宛妗身上有自己同源術法的氣息所以輾轉難眠,臨時起意爬了人家小姐的窗,他並不是登徒子,尚宛妗鎮靜下來了,他自己反而窘迫難堪了起來。
這一窘迫難堪,就有些怕尚宛妗開口就拿話指責他,忙問道:「尚姑娘以前真的沒有去過即墨城?」
這個問題,之前長邪撞到她時就已經問過了。尚宛妗並不回答,反而問道:「長邪道長是從即墨城來的?」
長邪又嗯了一聲,他雖然是第一次出即墨城,可他師父星機老人卻是天下聞名的,他們師徒這一路並沒有怎麼隱藏自己的行蹤,尚宛妗若是想知道,稍稍花點心思就能打聽到了,他就是瞞著也沒什麼意義。
尚宛妗恍然大悟,之前他撞倒她的時候介紹的是自己的俗名,又問她是不是去過即墨城,如今這大半夜的爬窗,問的還是這個問題,只怕是認錯人了。
語氣不由得多帶了幾分認真,誠懇道:「長邪道長,想必你也打聽清楚了,我們是聖上新封的武威侯府傅家的女眷,來自東北方向的彭州,與即墨隔著三個州呢,我一個姑娘家,年紀又小,家教森嚴,又沒有什麼親戚住在即墨,如何會去那邊?道長莫不是認錯人了?」
用的是疑問語氣,心裡卻是完全認定這般了。
長邪嘆了口氣,帶著些苦澀,他心裡也明白,自己心裡的疑惑,問尚宛妗是得不到答案的。就算尚宛妗去過即墨,他生平只出過兩次手,兩次出手的物件,一個是他祖父,一個是未足月的幼兒,都是與尚宛妗沒有關係的。
那尚宛妗身上與他同源的術法氣息是哪裡來的?那股氣息很強,並不是他現在的本事能辦到的。
長邪不說話了,尚宛妗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他離開的聲音,不由得出聲提醒:「道長?」
長邪沒有迴音,又過了一會兒,尚宛妗聽到窗戶開啟又關上的聲音。經歷了這一次驚嚇,尚宛妗以為自己會無法入睡,誰知剛翻了一個身,呼吸就變得綿長起來了。
第二日早上醒來時,錦書正翻檢她的衣裳,見尚宛妗睜開眼睛,錦書拿著衣裳往尚宛妗眼前湊了湊:「小姐,今兒個穿這件茜素青色的厚錦繡花襖和細絲褶緞裙好不好?雖然花色不是小姐最喜歡的,卻是今年新做的,比舊衣裳要耐寒。可以少穿兩件。」
尚宛妗撇了撇嘴,瞟了眼錦書選出來的那身衣裳,花色雖然不好看,料子看起來卻是很貴重的,她失憶後可沒有穿過這樣的好衣裳。
嗯了一聲便示意錦書伺候自己起身。錦書不由得一愣,小姐怕冷,一到冬天就喜歡賴在床上不肯起來,要千哄萬哄才肯鑽出被窩讓人給她穿衣裳,今兒個怎麼這麼主動了?
正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