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過往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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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了把柄,“大熊”跑的沒有自己那麼快,被趕來的警察抓了個正著——不過好在欠債的倒黴蛋嘴巴很嚴,沒有供出法戈。
後來“大熊”和法官達成了交易,進入軍隊服役就可以獲得緩刑,他想到從軍也總比坐牢強,於是乾脆加入了軍隊,等到法戈再次見到大熊的時候就是幾年之後的事情了。
而沒有進入軍隊服役的法戈——說實話,徵兵處的呆板軍官們也不喜歡一個亞洲人面孔混在軍隊中同吃同住,傲慢的徵兵處覺得chink只配當勞工。
知道自己因為面孔受到歧視,法戈也懶得和這群人混在一塊兒。
“等下,誒——說實話我覺得你面相還挺正常的啊?”佳代子顯然對於老師說的因為長相而受到歧視相當不理解。
法戈也沒什麼好解釋的,權當是過去的無聊事情:“其實我也不知道這群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我不在乎,因為在結社裡面至少沒人因為我的膚色和麵相看不起我。”
在當了幾年的合夥人——也就是外包僱傭的打手與跑腿的人之後,經營作為幫派基地小酒吧的索迪斯給了法戈一個機會,把他引薦給了自己的老大“疤臉”。
“——說起來這個索迪斯也是個和我差不多的人,別人都叫他波蘭佬,雖然他根本不是波蘭人,”法戈敲著二郎腿,邊上小桌板上的瓜子殼已經堆的像小山一樣高了,“而且這個波蘭佬還是蔑稱,事實上只要是外國來的,在我們那裡都要受點歧視。”
“老師小時候的生活也很不容易呢。”
總之,在索迪斯,“疤臉”和軍師與副手,還有其他幾個角頭的注視中,在1916年的某個晚上——具體是哪一天法戈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天晚上是一輪滿月,在家族成員的注視下完成了發誓,成為了南邊幫的一員。
當然成為了江湖中人並不意味著就可以翹起二郎腿數錢了,雖然賺的多,但不僅辛苦,還經常需要做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幸運的是——也可以說不幸的是,自己非常擅長這些。與自己一起宣誓的另外幾個年輕人很快就死的死,失蹤的失蹤。
在那個時候,上午還在和自己聊天吹牛逼,下午就是死不瞑目的人多得是,大多數都是狂妄的年輕人,覺得自己能成為下一個“疤臉”賺大錢。
法戈自我認知非常清晰,自己就是進來混個溫飽,但奈何業績總是自己找上門來,雖然自己只是家族中等級最低計程車兵,但是經常受到大先生和軍師的接見,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晉升指日可待。
隨著世界大戰的進行,風城的生意也越來越好做。與自己同期進來的保利慢慢的也混上了角頭的位置,自己就是他的搭檔。雖說是隻是家族中的基層成員,但軍師經常安排自己和保利作為大先生的司機和護衛。
保利狡猾又勇敢,法戈勇敢又狡猾,不管是“疤臉”,軍師,還是引薦自己的索迪斯都非常看好自己兩人。當然嚴格來說,自己還是屬於索迪斯頭目的手下。
1919年11月11日,大戰結束了。
“大戰?”佳代子聽到這裡顯然有點疑惑,“就是老師之前說的巴那多先生參加的戰爭嗎?”
“就是那個,終結一切的戰爭,希望它真的能終結一切。”牢法坐在沙灘椅上,看著遠處天空中的卷層雲緩緩隨風飄動。
(法戈死於1930年,沒見到小鬍子上臺)
“接下來嘛,大戰結束了,將軍拿回勳章,商人們拿回了子彈,普通人只能拿回陣亡通知書。”
法戈都忘了自己在那段日子裡見到了多少支離破碎的家庭,戰後的日子或許更加悲傷。
但唯一的好訊息是巴那多回來了,全胳膊全腿,沒有受傷居然也沒染上壞習慣,只是看上去老了不少。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