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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都摸不清楚，好像很沒用。
想完, 小紀敲了敲腦袋。
她又不想幫大豬蹄子，沒用就沒用。
結果第二天早上, 小紀用孔教授的儀器穿越了過去。
時間尚早, 書店的生意還有些冷清。
梁生坐在靠門口的位置看書, 背立得很直，黑髮編成了精巧的辮子，露出透白的脖頸。
小紀剛剛飄過去，梁生便有所感應般從書頁裡抬起了頭。
梁生只是向半空看了一眼，沒有搭理小紀, 而是轉動著輪椅向裡屋行去。
小紀舔了舔嘴唇，跟在梁生後面進去了。
進了裡屋，合上門，梁生才直視著小紀，眼神很專注。
小紀被這種眼神弄得有些侷促，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ldo;作者，我能問你個問題?&rdo;
&ldo;你問。&rdo;梁生揚了揚下顎。
&ldo;你覺得我很沒用嗎?&rdo;小紀睜大眼睛認真地問道。
梁生微微彎起嘴角，片刻後，很輕地笑出了聲：&ldo;你怎麼沒用了?&rdo;
小紀思索了片刻，答道：&ldo;你朋友很厲害，看起來更有用。&rdo;
梁生的手指輕輕摩挲過光滑的書頁，嘴角的弧度一點點加深：&ldo;你確實挺沒用的，既不能幫我找店面，又不能幫我找工作，還要我天天投雷養著，但是……&rdo;
小紀越聽越氣。
直到後面聽到&ldo;但是&rdo;二字，心紀心裡頓時充滿了期待，死命豎起耳朵。
但是什麼呢?
&ldo;但是&rdo;後面肯定是自己的好話。
結果小紀等啊等，等了好久都沒有下文。
&ldo;但是什麼?&rdo;小紀催促道。
&ldo;但是……&rdo;梁生垂眼，積澱的情緒在眼眸中明滅。幾秒後，她抬眼，自然地繼續說道，&ldo;但是你可以當我畫畫的模特。&rdo;
小紀心裡一下子更氣了。
作者憋了這麼久，就憋出來這個?
現在小紀隨便往牆上掃一眼，都能看見自己的肖像畫，十個不一樣的自己掛在牆上，看得小紀臉上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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