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沒有,那溫凝的目的是什麼?
前段時間的迷惑行為又怎麼解釋?單純想對付她?
林以鹿凝眉,「你先看看文件。」她拿手機站起身:「我去打個電話。」
電腦螢幕上的光白花花的照在靳博屹的臉上,清晰的輪廓逐漸冷峻,粗略地將那幾行字看完,根根分明的睫毛微垂下,投下一小片晃蕩得不真實的沉。
一個月,沒那麼容易。
靳博屹低低笑了下,五指收攏,「咔咔」作響。
林以鹿把剛剛的文件列印出來,讓靳博屹確認沒問題後,在紙張最下角的簽名處,簽名按上手印。
靳博屹很爽快也很乾脆,簽好名蓋上手印把a4紙遞給她,眼底抻著未名的笑意:「可以看片了嗎?」
「……」
林以鹿心裡五味雜陳,靳博屹一個花花公子還指望他動什麼情,這份協議在他眼裡就是一張有他簽名和手印廢紙,沒有任何意思。
等他過幾個星期膩了,他估計都能忘記自己還簽過這一份玩意兒。
林以鹿不在意他的想法是怎麼樣,她在意的是協議裡對她有利的內容和條件。
靳博屹,對不起了,只能利用你去把溫凝手上的照片和影片刪毀。
溫凝對誰都有防備之心,但對你靳博屹沒有。
這部喪屍片差不多兩個小時,林以鹿心裡有些愧疚,沒認真看,頻頻走神,靳博屹察覺到了,拿遙控器按下暫停鍵,垂睫睨著懷裡的人:「你是在想怎麼睡我嗎?」
「?」
林以鹿猝不及防地被他的話拉回了思緒,剛想著幫他做幾套課題補償一下他,但因這人賊不要臉的話,連愧疚自責感都還沒有了。
「你跟你的前女友們也這樣說話嗎?」林以鹿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靳博屹從她手裡拿過杯子,自己也喝了一口,嗓音潤過後,越發的不正經:「我只對我老婆說這些話。」
林以鹿腦子卡了那麼一下,口吻輕慢地冷嘲道:「那你老婆還挺多啊。」
「不多,就你一個。」靳博屹俯首咬了下她的耳朵,低磁繾綣的聲音絲絲縷縷飄進她的耳裡:「你要是不想看片,那就看我吧。」
林以鹿被酥的渾身一激靈,快速按下播放鍵,說話第一次那麼磕絆:「看、看片。」
看完電影已經十一點多了,林以鹿想著回什麼禮給靳太太,靳博屹說不用,但林以鹿覺得還是覺得有必要,白吃別人家的東西不太好,一定要回禮。
林以鹿想來想去都不知道回什麼好,靳家不缺錢,要什麼珠寶首飾都有,她要是送珠寶首飾的話,會顯得有些俗氣和敷衍。
「你媽媽平常喜歡什麼?」
「你未來婆婆什麼都不缺。」
「……」
林以鹿想了想,去琴房,找出一個箱子:「你媽媽喜歡聽歌嗎?」
「挺喜歡的。」靳博屹隨便抽出一張黑膠唱片,「你哪來這麼多唱片,喜歡收集這個?」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靳博屹皺了皺眉。
留?
林以鹿挑了一張絕版黑膠唱片,是古典樂,她找東西包裝好、寫好卡片,交給靳博屹。
靳博屹這男狐狸很磨人,走前非要林以鹿親一口,不親還賴著不走,林以鹿很快就適應了女朋友這個身份,她著實拿這個狗男朋友沒辦法,只能踮起腳親了他一口打發他走,在他想加深這個吻時迅速分開。
靳博屹得了逞,單手插兜,眼裡盛著璀璨的星光,語氣吊兒郎當的:「明天找你約會。」
「明天再說。」林以鹿都困了。
寂靜的客廳裡亮著一排黃昏微弱的壁燈,這個點周禾還沒睡,坐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