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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飛獨自躲在客棧都感到心驚肉跳,自然不敢在出去隨意閒逛,連吃飯喝水都是麻煩客棧中的夥計送到客房之中。
如此一來,本來的拜訪計劃自然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弘治十二年春,三月十五,春闈正式開始。
一大早天還未亮,餘飛便將考試所需要的東西準備好,放在一個籃子裡面。
會試同樣是考三場,一場考三日,共九日。
東西準備的不齊全,那可是要受老罪了。
經過守門士兵的搜身檢查,餘飛拿到了自己的號牌,乙三十九,看到這個數字,心中生出了不詳的預感,果然進場找個了乙三十九的小隔間之後,餘飛臉都苦了,這是出了名的糞號。
顧名思義便是和號廁相鄰的號數,餘飛嘆息一聲,心下決定以後再怎麼樣,也不能將氣運全部用完了。
經過半個月的考試,餘飛終於擺脫了這糞號的折磨,這考試也沒甚好說,餘飛自感自家考的應該不差,只有第三場的策論是以元代劉靜修的《退齋記》為題,考的比較偏,餘飛雖然也學過,但卻稱不上精通。
不過看考場之內,哀鴻遍野的樣子,餘飛便知道,不止自家覺得這題出的偏,恐怕很多學子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餘飛考完試後又躲了三天,氣運突然便多了1000點,春闈的榜單雖然還沒有公佈,但餘飛知道自家必然是中了。
身上有了氣運點,餘飛也鬆了口氣,從來京師之後還沒好好逛過,如今可算能夠看看這大明京師的繁華了。
大明的京師名為bj又名順天府,自當年太宗皇帝靖難之後,便定都於此,到了如今已經快接近百年了。
整個京城經過這百餘年的修繕,論繁華壯麗都不輸於南京。
逛了一早上,臨近中午,餘飛尋了個酒樓準備好好犒賞自己一番,才入內便聽到二樓吵吵鬧鬧的,一個意氣風發計程車子,也不知是不是喝醉了酒,竟然口出狂言的喊著,自己必然高中會元。
餘飛也只以為是個狂生,沒有多想,點了一桌子酒菜之後,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準備好好吃上一頓。
從窗戶處能看到街上行人來來往往,時不時的有小販叫賣而過,市井之氣十足。
便在這時,那喝醉的狂生還欲大言,其身旁的同伴連忙將其拉住,低聲喊道:
“伯虎兄,夠了。”
說完之後,又對著幾位士子作揖道歉道:
“各位賢達莫往心裡去,伯虎只是喝的有些多了,實在對不住了,各位慢用,小弟先帶伯虎兄回去醒醒酒。”
說完便強拉著那位伯虎兄,離開了酒樓,走時還將費用一併結了。
樓上的餘飛聽到伯虎二字,心中便暗道:“唐伯虎?沒那麼巧吧?難道還要倒黴?”
餘飛心中有些不詳的預感,自家考試之時還沒有氣運,說不得就真撞上了這場歷史上有名的唐伯虎舞弊案。
瞬間本來的好心情也徹底沒了。
三天之後,本來應該放榜的時日,竟然沒有放榜,餘飛心中便暗道:“倒黴,還真撞上了。”
不到兩日,會試的主考官程敏政便被下獄,而在客棧之中休息的餘飛,也被錦衣衛找上了門。
來的兩個錦衣衛倒是頗為客氣,言語之中也沒將餘飛當做犯人,只說了要讓餘飛走一趟配合查案,除非餘飛不想在大明待了,不然還能如何,當然只得跟著走一趟了。
來到錦衣衛衙門,餘飛被帶到了大堂之中,只見一箇中年男子正在伏案疾書,兩位帶餘飛來此的錦衣衛小校,連忙作揖唱諾道:
“見過指揮使大人,舉人餘子揚已經帶到。”
那男子沒有抬頭只是說了聲:“知道了,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