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地往房門衝。
方笙拉開房門一隻腳跨出去了又停住轉頭往回奔。
像是被定格的黑白影像,方笙眼睜睜看著張悅尖厲地高呼著救命,然後跨過窗臺欄杆跳了下去。
砰一聲巨響後,一切安靜下來。
陽光很燦爛,照射到大廈幕牆的反射出來的光芒映照在張悅身上,深濃的鮮豔的一片火紅,像冶豔的罌慄花,妖媚美麗,看不清張悅的面孔,方笙卻能感覺到她的得意,她在快樂地盯著自己,等著看接下來由她一手導演的好戲。
樓下很快圍了一群人,有人抬頭往上指,嗡嗡嗡的說話聲,離得太遠聽不清楚,但猜得到。
那些人肯定是在說聽到張悅喊救命,然後抬頭時看到張悅墜樓,看到她在窗臺邊,是她把張悅推下樓。
懼怕和悲傷如海水鋪天蓋地漫來,眼裡有溼熱的淚水源源不絕流出,方笙沒有擦,只是呆呆地望著樓下。
“張悅,你就恨我至此嗎?不能把我推下樓殺死我,就用你的命來拖我下地獄?”
顧明璋的車開進小區時,方笙已因涉嫌謀殺張悅被帶走,現場拉起警戒線,所有閒人不得進入。
“囡囡有身孕,身體又弱,在拘留所裡待著會出事的,先把她保釋出來,然後,不惜任何代價,務必讓囡囡平安無事。”
調查取證期間,除了律師其他人見不到方笙,顧明璋強作鎮定咐咐沈棠,“對了,囡囡還不知自己有三個月身孕了,你跟她說一聲,要她多保重。”
面前的顧明璋看著平靜淡定,可緊抿的灰白的嘴唇,還有那雙亮得可怕的像要和猛虎搏鬥的眼睛,無一不表明,他此時是強弩之末,繃得很緊,隨時會鏘銼一聲斷開。
怎麼回事,張悅死了他連看都問都沒問一聲,在他心中張悅不如那個方笙一個小指頭?
那自己隱瞞他和憶璋的親子關係一事,被他知道了……沈棠周身涼嗖嗖的,背脊冷汗淋漓。
不能讓方笙獲得保釋。
得讓方笙獲罪,最好是就這樣被判死刑,那樣,憶璋身世的秘密就永遠不會被揭開。
張悅墜樓時樓下小區裡很多人目睹,暗箱操作為方笙脫罪很難,即使沒能救出方笙,顧明璋也無話可說。
只要方笙流產了沒有肚裡的胎兒作護身符,她的死刑就判定了。
方笙還不知自己身懷有孕,要讓一個陷身牢房的女人承受不住打擊流產太簡單了。
會面時,沈棠用公事公辦的腔調說話,顧明璋的焦灼一字不提,“把那天發生的事詳細跟我說,我和顧先生商量一下有沒有一線生機。”
方笙將那一天發生的事細細說了,整個案情的經過她自己也找不到一毫能洗脫罪名的證據,在那之前,她和張悅那麼要好,人皆知之,除了突然發現那份墮胎手術書引起矛盾然後臨時起意殺人,誰也解釋不清這一切。
張悅墜樓時有很多人看到,也聽到她高聲呼救,而且除了高空墜地落下的傷痕,她身上還有很多抓打的痕跡,證明生前曾掙扎纏鬥過。
方笙頭髮凌亂衣服釦子都掉了,身上同樣有傷痕,經驗傷,張悅和方笙兩人身上的傷痕是彼此抓的,兩人在張悅死前曾扭鬥過確認無疑。
現場找到張悅墮胎的手術書和交費單,可以推斷出因顧明璋和張悅有不正當關係,方笙妒火中傷燒,殺人動機也存在。
人證物質俱全殺人動機也有,方笙看出來,警方的問話有點像例行公事,他們已認定她是兇手。
“看來要證明你清白很難,就算顧先生把整個藍天都賣了籌錢運作,也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頭來,不止顧先生的前程毀了,你的孩子也會因為母親是個殺人犯母親而抬不起頭來……”沈棠皺眉道,隱晦地只提孩子讓方笙誤以為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