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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熠以為自己聽錯了,一口酒差點噴到他臉上,他想了一下那個畫面,說:「行軍打仗不是你讀幾本兵書,耍點小聰明就能上陣的,舅舅知道定要著人掀了我的侯府屋頂。」
見紀禮面露失望之色,裴熠又覺得這番話說的有些滅他計程車氣,轉而於心不忍道:「不過有心是好事,但未必一定加入禹州軍上戰場才算是報國,就比如開國宰輔沈居安力排眾議借儒家影響完成改制,再如我朝莊策,先帝採納他興太學的建議,才有後來為天下人稱讚的朝堂清流。」
紀禮看向裴熠,說:「那你是覺得我能像沈宰輔一樣完成改制,還是有莊先生的本事興太學?」
裴熠:「」
「我只是打個比方。」裴熠無語凝噎,說:「眼下還真有點事,你能幫得上。」
紀禮微微一怔,當即來了興致,說:「什麼事,你說。」
「你跟我說說看,那位世子是怎麼回事。」
「我們謁都現在可住著兩位世子呢,你想知道哪個?」紀禮明知顧問。
「兩個你都熟?」
「那沒有,薩沙覺得我們謁都的男兒說起話來都文縐縐的,因此只見過兩面就不與我們往來了。」
「是麼?」裴熠反而說:「那你知道的未必多。」
紀禮有些難為情,猶豫半晌才說:「其實就是他自己沒文化,他那府裡頭竟是些歌姬舞姬,靡靡之音不絕於耳,我可是好人家的公子,怎會與他沆瀣一氣。」他梗著脖子正襟危坐:「同樣是世子,霍閒就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裴熠好笑,「我看他功夫練的稀鬆平常,嘴上功夫倒是不錯,難道憑著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你就看他不一樣了?」
「他跟我們在一起可從不這樣。」紀禮說:「可能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吧,畢竟定安侯回京,那麼多人盯著,誰不想讓表哥你另眼相待呢?」
他整了整衣襟,一副要人另眼相待的樣子明顯,可裴熠卻沒注意到,想起昨日紀禮說齊青姨母家的女兒在府裡被齊國公夫人逼著做女紅扎傷了四五根手指,裴熠頓時皺眉道:「雁南王也有要待嫁的女兒?」
紀禮沒聽懂,啊了一聲,「沒聽說世子還有待嫁的姐姐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隨便一問。」裴熠說:「你先回去吧,我要進宮一趟。」
「進宮?皇上沒召你」紀禮話還未說完,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府裡下人從外院一路小跑,進了內院氣都不帶大喘的戰書在門外說:「侯爺,宮裡來人了。」
紀禮驚呼道:「我的媽呀」
第11章 升職(一)
開春以來,宮中便開始著手準備封后大典諸項事宜,從嘉禮冊封到皇后設立於香案前都極為繁複,其中涉及到的一應用品不計其數,禮部忙的焦頭爛額,卻不得不求爹告孃的哄著戶部撥款。
「定安侯也來一起隨朕看看。」天熙帝指了指龍案上的金冊道:「若是在尋常人家,父親不在,便是長兄做主,先帝和皇叔子嗣都不多,如今朕也只有你和成安王兩個兄長可倚靠了。」
「臣不敢越俎,李大人辦事周到,陛下盡可寬心。」裴熠上前一步回話,卻並未拿起那金冊。
「李茂宗辦事也算盡心。」天熙帝無奈說:「戶部多次上呈奏疏的重壓之下,能把事辦成這樣,也是為難他了。」
天熙帝自幼年開始身子便一直不好,且太醫囑咐忌動氣,這會兒剛說話急了點就又咳起來,一旁服侍的內宦見狀忙地上一杯熱茶。
天熙帝擺擺手:「去年大祁多地鬧蝗災,雨水又多,各地收成都不好,多地搶食致人死傷的事件層出不窮,太后替朕憂心,命戶部多次開倉賑災,可我朝國庫並不豐盈,如此一來戶部便捉襟見肘,封后諸事繁雜,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