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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上,而飾非就站在他們面前,他是此刻在場唯一保持清醒,沒有被拉入夢魘的人。
當然,如果清醒的代價不是滿口都充盈摩納克的腥味就好了。那枚眼淚實在難吃,上次鬼谷子用它將自己從夢中拉出來時,飾非就想說了。
他檢查懷錶,懷錶的刻度此刻已走了四分之一。這意味他還有二十秒時間出發,在大雨中走過300英尺後,到達廊橋另一端。
廊橋上沒有用來遮雨的棚子,飾非望著籠罩廊橋的大雨,皺眉。
他不喜歡趕時間,尤其是大雨中,太匆忙只會讓自己顯的狼狽。所以,他將槍抽出來,用槍托挨個向獄警們的頭砸過去。
這才是真正的沉眠,一場更為持久的噩夢。
……
……
男監,休息室——
文森坐在椅子上,難得的,他在喘息。剛打完一場球賽,運動過後,以他的體格也要休息。桑尼在一旁,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得力助手。剛才的球賽,柑橘以微弱優勢取勝,這讓紅月那邊顏面掃地。
“還算輕鬆?”桑尼問道。
文森沉默,皺眉,看向桑尼:“夏都有點麻煩,老闆,如果一開始就用我說的那個打法的話,或許……”
文森的話說到一半卻頓住了。因為他發現,老闆的笑沒有變化,像是蠟像凝固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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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知趣地不再多嘴,而此時,一旁另一位柑橘成員來向桑尼報告:
“有人找,老大。“
“誰?“
“唔……一位獄警,是個黑鬼,之前在監獄從沒見過他。“
聽聞此言,桑尼臉上的笑消失了。他用眼神向這位成員示意帶路,文森倒沒跟上去。他看著桑尼離開的方向,嘆了口氣。
他低頭,視線落在左手胳膊。文森注意到胳膊上有一道細小的創口在往外滲血。
或許是打球時不小心在哪兒磕碰到了吧。文森盯著創口看了很久,然後,他伸出手,捏住創口的一角。
稍稍用力,一塊半透明的皮被他撕了下來。他隨即用最快的速度換上囚服,用衣袖遮住傷口。
他沒讓任何人注意到……包括桑尼……
——注意到他面板下,藏著的那排密密麻麻的蛇鱗。
……
……
女子監獄和男子監獄的建築結構如出一轍,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當時的設計師應該是偷了懶,只在圖紙上做幾處必要修改後就交付工程執行。
這倒是方便了飾非,不需要去熟悉環境。哪怕是第一次進入女監,他也不至於迷路,很快就不知不覺間摸到一樓入戶廳的位置。
從手套中抽出上次用過的女囚服換上。這套囚服還是之前趁路過回收房時順走的。回收房負責整理整個監獄的廢棄物,偶爾在裡面也能淘到一些能用的東西。能在這裡工作對囚犯們來說是個肥差。
飾非的體型和長髮成為了最好的掩護。將面部一些稜角特徵遮住後,不知情的人從遠處看,只會覺得飾非是個長的還算俊美的姑娘。
一路暢通,因為雨天,女囚犯們也被困在室內,進行自由活動。
“唉?有聽說嗎?好像又有人失蹤了,這都是這段時間的第幾起了?“
“不奇怪吧,獄警們不是經常將看上的姑娘帶走?然後一連好幾天見不到人嗎?”
“這次和之前那種不一樣啦,你知道失蹤的是誰嗎?”
“誰?”
“喀秋莎!薩曼羅的親妹妹!金髮幫昨晚雞飛狗跳,薩曼羅在裡面大發雷霆!”
“哼,那婊子活該,整個金髮幫都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