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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寶添咬著煙琢磨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忽而變得諂媚:「樊總是有大本事的人,小弟當初靠你,現在也得靠你。」他掏出煙遞了過去,「走,聊聊。」
兩人頓時親密無間,就差勾肩搭背,走到另一處樹蔭下,樊霄接過煙,埋頭點燃,第一句話便問:「太子爺這是彎了?」
薛寶添嘖了一聲,敷衍道:「算吧。」
「上次我見你,你還為一夜總會的女的豪擲千金。」
薛寶添睨人:「正事呢?」
樊霄充耳不聞:「孩子年紀挺小,臉上連道紋兒都沒有,哪騙來的?」很快的,他又自我否定,「太子爺性子直,那孩子卻看著不簡單,不一定誰騙誰呢?」
薛寶添厲目:「少他媽孩子孩子的,佔我便宜呢?要論騙,誰比得過樊總你?遊主任心善又撿得一手好垃圾,要不三個桶你高低得選一個。」
不管人後如何,人前樊霄向來是被捧著的,如今被劈頭蓋臉損了一頓,他也來了磨牙的精神:「太子爺五十步笑百步,你從前做的那些事,要是漏了,孩子沒準得跑。」
薛寶添輕蔑一笑,向空中吐了個煙圈:「我他媽鯊人,他都能幫我把人埋了。」他不耐煩,「有沒有正事?沒有不他媽在這兒陪你磕牙了。」
「有。」樊霄眸子裡的笑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冷的灰霾,「同江藥業知道嗎?規模不大,在星城有不到五十家分店,藥款拖了我近十個月,我還沒發飆,那個老闆倒想吞了我的款項,讓我吃啞巴虧。」
樊霄將菸蒂彈開,壓下眉骨,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不知死活的動到我頭上來,我就讓他長個這輩子都翻不了身的教訓。」
他看向薛寶添:「做個局,吞了他,太子爺有興趣嗎?」
薛寶添眉峰一挑,思忖了片刻,問道:「好處呢?」
「五十家店面歸你,助你開啟南方市場,藥店的貨我來配給,利潤正常開。」樊霄看了看不遠處的遊書朗,聲音壓得更低,「另外,以後瑞華在南方但凡開一家店,我都要享受優先供貨權,太子爺,怎麼樣?」
薛寶添考慮了片刻,剛想應聲,便聽到一聲低沉地決斷:「不行。」
轉頭一看,竟是閻野。
再無溫善的面色,男人通身散發著低氣壓的寒意:「樊總,這種鋌而走險的事情,以後別再牽扯瑞華。」
樊霄嗤地一笑:「富貴向來險中求。」他乜著薛寶添,「太子爺由著一個孩子給你做主?」
閻野語氣並不尖銳,薛寶添卻知道他已經怒了。隱怒的閻野最為危險,薛寶添不得不忌憚,他有心哄人,假斥道:「什麼他媽孩子,是祖宗。」
揚了揚手,薛寶添走向閻野,繼續巴結:「我家祖宗發話了,以後缺德冒煙的事兒,別再牽扯瑞華。」
話雖說著,卻在背後做了個ok的手勢。
樊霄扯起嘴角,配合著演戲:「太子爺,買賣不成情義在,他鄉遇故知,明晚我們一起聽場音樂會?」
音樂會?薛寶添腳下一頓,兩個文盲互看一眼,一起失聲:「……」
剛想找理由拒絕,薛寶添就見遊書朗拿著兩張票走過來:「我和樊霄同時買了票,正好多出來兩張,薛總和閻總要是有空,我們可以一起去看。」
薛寶添瞧瞧閻野,閻野文盲避開目光。
面對困難時施以援手的朋友,薛寶添嚥了口唾沫:「……好吧。」
五分鐘後,兩個人在人流熙攘的街路邊等車,閻野目視前方,忽然沉語:「不奇怪我為什麼聽到了你和樊霄的談話嗎?」
他看向身邊目露異色的人,「薛寶添,如果我想,你私嚇的一切行蹤我都可以掌控,所以,明修……什麼,暗地裡渡……,那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