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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寶添昨天睡得不錯,洗過了澡,微濕的頭髮向後一攏,越發的光彩照人。
他四仰八叉地坐在床沿上,薄窄的眼皮下存著壞笑:「昨晚怎麼做人了?一時聞不到畜生味兒,還真有點不習慣了。」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體溫,又開始漸漸升起,閻野看著薛寶添飛揚的神采,腦子裡只有沉沉的兩個字:「欠鄵」。
又看了一眼表,閻野無奈地揉了一把薛寶添半濕的頭髮:「別招我了,二百塊。」
薛寶添不知閻野一直壓抑的邪噁心思,用腳勾了一下男人:「轉個身,我看看你背上的傷。」
捲起襯衫,背上暗淤的血色更加明顯,青青紫紫的向外蔓延,觸目驚心。
指尖在淤傷上輕輕滑動,薛寶添的話音兒也像晨光一樣輕柔:「還疼嗎?需要再擦點藥嗎?」
驀地轉身的男人握住了他的腕子,薛寶添還在心驚於閻野掌心燙人的熱度時,自己的手已經被拉著覆上了不能言說的地方。
閻野向前迫近了一步,氣息微亂:「二百塊,想改簽車票嗎?」
薛寶添迅速彈開了手,退後兩步罵罵咧咧:「不好意思剛剛把你當人看了,我犯賤關心你是我的錯。」
遭了罵,閻野也不計較,帶著燥意進了衛生間:「我洗下澡,一會兒我們就出發去車站。」
車是慢車,到煙城要四個小時。閻野買得臥鋪,付款時想到了薛寶添曾經的那句「那還帶我住80一晚的旅店」,轉而又換了軟臥。
川旗縣人均收入不高,整體並不富裕,臥鋪賣得都少,更別說是軟臥。列車已經啟動,閻野還有些發懵,問薛寶添:「軟臥還帶門?」
四人間如今只有閻野和薛寶添兩人,薛寶添「嗯」了一聲,嗤笑:「小傻逼。」
「能鎖門嗎?」
「能,不然為什麼貴?」薛寶添望著窗外飛速而過的荒草,「怎麼,你要學那些熊孩子玩會兒門鎖?」
啪!一聲鎖響,不算大的空間暫時封閉了。
薛寶添回頭瞄了一眼,不甚在意,聲音依舊憊懶:「整節車廂好像就我們兩個人,你鎖什麼鎖?」
「鎖上安心點。」
「嗯,鎖吧,別把你的臉皮丟了,好不容易長那麼厚,丟了怪……閻野你做什麼!」
長窄的臥鋪一震,薛寶添已被推著平躺在了上面,他又驚又怒,急罵:「這他媽在火車上呢,你瘋了閻野!」
閻野也有些臊得慌,紅著耳朵悶聲不答,手上卻一刻未停。
幾下子,薛寶添便被剝得不剩什麼,拉著最後一件衣服開始求饒:「弛哥弛哥,你冷靜一點,我都答應你了,真沒必要這麼心急,等到煙城,下火車咱倆就開間房,我他媽隨你折騰行嗎?」
見沒什麼效果,薛寶添又開始恐嚇:「一會兒列車長會來查票,你他媽還要臉嗎?唔!」
薛寶添被吻住的時候,終於聽到了狗東西的聲音:「我臉皮厚,丟一層就丟一層吧。」
臥鋪窄小,閻野又大隻,一條腿撐地,一條腿踩在鋪上,拇指壓在婹窩中,不斷征伐。
車輪不斷向前,軋在鐵軌的相接處,像一個個細微的起跳點,規律重複的一次次顛簸震動。列車的時速達到了120千米每小時,薛寶添眼前的景緻開始模糊,枯黃的野草編織了一張巨大的網,將他越網越緊,越網越熱,連呼吸都不能完整,一口氣如何分解,要看頸子上那隻緊箍的大手,是仁慈還是惡劣。
不知過了多久,列車的時速慢了下來,窗外的野草又是凋敗枯萎的樣子了,那張網逐漸散了,化成吻一下下落在了他的脊背上。
「你瘦了。」閻野吻到薛寶添的耳邊,沉啞的聲音低低緩緩,「對不起。」
薛寶添攏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