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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薄很窄,又很勁韌,面板很滑,微微探身,一股子香水味鑽進鼻腔:「我那裡有點遠,條件一般。」
手下用了力,揉得那處皮肉開始發熱:「可以嗎?」
男人哼唧了幾聲,忽然用手抓住了張弛的衣領,身子向前一倒,下巴墊著肩膀,貓一樣的兇狠:「別逼逼,帶老子走。」
後來,張弛是有些後悔的。
他第一次開葷,不求天仙一樣的人物,怎麼說也要耐看。可他帶出巷子的男人一臉青青紫紫,遮了大半面板,除了能確定面板挺白,下頜瘦窄,睫毛濃密,其他鬼都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子。
想了一路要不扔了算了,可最終那點狗撒了尿圈了地盤的劣根性佔了上風,張弛一咬牙一閉眼認了。
好在有一個好屁股,挺,翹,圓。
收回思緒,將套子裝入口袋,張弛推開銀行的門,眼鋒向路邊的樹影掃了一眼,才舉步向工地的方向走去。
出了集市,是一段荒僻路,月影半遮,風息樹靜。
沙沙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張弛手臂向下一甩,一把彈簧刀驟然落入手中……
夜晚的山風爭先恐後地從敞開的窗子呼嘯而進,在幾近哧粿的男人身上狂野地打了一個卷,無情地瓜分了男人體表僅存不多的溫度。
男人雙手被縛於身後,身上僅著一條短褲,被人壓著半跪在地上。他低垂著頭,目光暗掃,神色還算冷靜。
驀地,別墅的大門彈開,陰風率先而入,與未關的窗子形成對流,窗簾的墜腳嘩啦啦地碰撞,哧粿的男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進門的是一個身量瘦高的男人,他的身後隨行兩個嘍囉,面相不善。
「抓到了?」那人聲音裡帶著恨意,幾步便竄至跪著的男人面前,抬腿猛然將他踹翻。
「你個死基佬,我說過的遲早要弄死你的!」
地上的男人塊頭很大,肩寬背厚,肌肉紮實。即便被束縛,也不見落了下乘,麻繩緊束,胸肌鼓脹,反倒看出些暴力的美感。
他抬起頭,看著居高臨下、雙目噴火的男人,眼中露出一點疑惑:「…你是二百塊?」
二、百、塊!
薛寶添想起了拍在自己臉側的二百塊錢,和那句「不能再多了,你長得不好看」。
「我草你媽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薛寶添抬腿再踹,大皮靴高高揚起,本應是重重一擊,卻不料半伏在地的男人伶俐地撤身一躲,讓薛寶添一腳踏空,險些來了個趔趄。
用力過猛,鞋底落地,震得半條腿都麻了。薛寶添瘸著腿震怒,指著男人身旁立著的幾個黑衣保鏢:「我僱你們來幹什麼的?都他媽吃屎的啊!給我摁著他!」
地上的男人被七手八腳地控制,躲無可躲,結結實實捱了薛寶添十幾腳。
被胡亂踹了一通,男人吐了一口血沫子,抬眼看著面色陰狠、氣喘吁吁的薛寶添,語氣竟是不溫不火的在講道理:「上次那事也不能全怪我,再說我也和你道過歉了,錢我也給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一提錢,薛寶添又火了,嘴裡罵罵咧咧地四處找趁手的傢伙。
男人也不想再挨皮肉之苦,加快了語速分辨:「再說,你身上被人揍的那些傷,都是我給你上的藥,後面也是。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這事翻篇不論了,你怎麼還事後算帳呢?」
薛寶添的牙齒都要磨碎了,半個月前的那個傍晚他先被人無故痛毆,又被這人撿回機尖,事後還不讓罵人,威脅他罵一句草一回,他憋得像個臨炸的氣球,又因全身是傷,疼得動不了半步。
這人中途離開了一會兒,買了兩管藥膏和幾袋方便麵,一邊用小電爐煮麵,一邊給他淤青的傷口塗藥。
薛寶添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