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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立刻向下跨了一個階梯:「哀家已經命人送那樂女出京,不准她再出現在京城內。」 聽完太后的話,我不是不震驚的。沒想到太后訊息這麼靈通,連昨日下午在西苑發生的事都一清二楚,更震驚於太后的雷厲風行。 「你既在一旁陪著,怎能容這樣的人近皇帝身?」太后眼風在我臉上劃過,顯然有怪我的意思。 「兒臣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皇上讓把人找來,兒臣豈敢攔著。」我嘟嘴低聲唸到,卻抬眼去看弘曆。 「皇額娘要怪就怪兒子吧,皇后昨日就是為這事氣到後半夜,所以今早才起遲的。」弘曆趁機說道。 「你們兩個歲數不小了,別總還像以前一樣。」太后聽完,心裡大致有數:「凡事該有度,後宮還罷,叫前朝大臣知道了不好。」 「皇額娘說的是。」我看弘曆正要開口,搶在他前面應下:「兒臣以後一定注意。」 陪太后吃過午飯,弘曆和我才告辭出來。 「這下高興了?」我們兩人回養心殿的路上,弘曆看向我並問道:「皇額娘出面,一來除掉你的眼中釘,幫你遂了心願,又不用你出手。」 我沒答話,只默默走路。 快到嘉祉門時,我懶得行禮,自顧自地向嘉祉門內走去,弘曆猛地拉住我,拽著我跨進如意門內。 「幹嘛呀?」我被弘曆拽著往裡走,弘曆力氣大,我根本掙脫不了。 「陪我。」弘曆只丟擲兩個字。 日子到了六月初,北京的氣溫直線上升。 請安的妃嬪們離開長春宮時,屋外氣溫也慢慢升起來。我向來怕熱,自然不肯出門。喜歡眷餘蓉()眷餘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