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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閾只得起身朝第一排走,走到時姜秉澤慈祥地拉著他坐下,讓他喊旁邊一個人「張伯」。
那頭髮花白的老人笑眯眯看著姜閾,欣慰地朝姜秉澤點頭:「不僅成績好,長得也是一表人才,秉澤培養得真好」
「爸,我可以回去了嗎?」等老人和姜閾哈寒暄結束,姜閾在姜秉澤耳邊問,姜秉澤不悅地看了他一眼:「這位置不能坐?待會兒還得送張董走,你安分坐著。」
「什麼時候?」姜閾問。
姜秉澤的目光在不停追問的姜閾身上定了好幾秒,語氣不似剛剛那麼急促:「你有事?」
姜閾頓了下,最終道:「沒有。」
姜秉澤依舊狐疑地打量著姜閾,嘴上卻道:「那就行,晚點跟我一起回去。」
姜閾沉了口氣,只得在第一排坐著,舞臺表演精彩紛呈,他卻很是心不在焉,頻頻朝後排看去,他擔心他的花被人拿走。
「爸我去上廁所。」晚會進行了一半,姜閾終於忍不住道。
「去吧。」姜秉澤正和他的張董聊得火熱,沒空管姜閾。
姜閾得到允許後立刻向後跑去,幸好花還在座位底下,他把花從座位下拿走,靜悄悄從後門離開。
後門外的走廊沒法繞到禮堂後臺,姜閾只能從外面繞,這時雨已經下大了,姜閾抱著花一頭扎進雨裡,飛快地向後臺入口跑去。
姜閾抵達後臺時渾身都被淋濕,濕漉漉的把正候場的同學嚇了一跳:「姜神?」
姜閾喘著粗氣點頭,問:「梁東言呢?」
「還沒到他們吧?應該還在藝術樓排練,導演會提前20分鐘喊他們過來。」
有兩個女生很快注意到了姜閾手裡抱的東西:「哇這好像是花?」「姜神你要送花呀?給誰?」
姜閾只搖了搖頭,抱著花往裡面走,他把花藏在後臺的某個角落,準備在這裡等著梁東言上場時,手機又開始震動。
姜秉澤發來訊息,說張董準備走了,讓自己跟他去送。
「我拉肚子了。」姜閾平生第一次用這樣扯淡的藉口。
「五分鐘。」姜秉澤壓根不信,給他下了死線,而此時導演已經給梁東言和姚麼打了電話,讓他們可以來禮堂進行上臺前的準備了。
姜閾無奈地看著姜秉澤的訊息,他計算了一下時間,如果這時候把人送到校門,再聊上幾句,半小時內回來應該還來得及。
姜閾轉身又跑進雨裡,在姜秉澤的死線時間裡回到禮堂大門等姜秉澤和張董出來。
已經走到禮堂門口的姜秉澤看到兒子渾身濕透的模樣嚇了一跳,心中不悅得很,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得嘆了口氣:「怎麼回事?這麼著急來送張伯啊?也不打把傘。」
那位張董見狀立馬心疼地上前,「噢喲」兩聲後讓身後的司機趕緊也給姜閾打上傘:「這淋壞了可不行,咱們東吳市還得要小姜閾替咱拿個狀元呢!」
姜閾抿唇笑了下:「我沒事,張伯您往傘下來一些。」
把張董送到校門口,再送上車,剛剛八點二十五,距離梁東言上場還有五分鐘。
等這位張董的車緩緩駛離學校大門時姜閾如釋重負,轉頭準備回去時被姜秉澤叫住:「不回去了,跟我回家。」
姜閾看向父親,神情發著愣,沉默幾秒後確認:「現在嗎?」
「現在。」姜秉澤嚴厲道:「你最近心野了,要不是我來參加這場校慶還不知道。」
姜閾下顎發緊,他想問能不能再等一會兒、想轉身就往學校裡跑,但他知道這樣一定只會起反作用。
把整個校園都淋得模糊的暴雨下,姜閾在姜秉澤的注視中上了車,九點前到了家。
姜秉澤和閔萱都是當了幾十年教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