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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生死者的氣呢?"
"我不說你們也應該知道了吧,老張本來都把我寫進他的遺囑了,但他最近覺得我不安分,又想把我從遺囑裡刪掉,為這事我和他確實大吵了一架,畢竟我付出了大好的青春,也沒從他那裡撈到什麼資源,他本來就應該給我一些補償。但即便如此,我也並沒有想要他的性命,就算你們都不信,到底在一起兩年多了,我對他還是有點感情的。"
駱君稀冷冷一笑,說:"你以為說把藥扔了,這故事就圓上了?12月18日,張聖廉出事當天下午,他所在的酒店房間監控拍到你進入房間,逗留5分鐘左右離開,那段時間,你在他的房間裡做什麼呢?"
於菡臉上鬆弛的笑意顯然有一些收斂,但她仍然很平靜地答道: "老頭子住院了,我去幫他取一些東西,這不犯法吧?"
"你取了什麼東西呢?"
"他習慣喝的茶,老花眼鏡,還有愛讀的書,我想著如果住院,可能需要這些東西解悶,這很奇怪麼?"
"這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房間裡有一瓶拆了封卻一粒都沒有動過的護肝膠囊,瓶身上只有你一個人的指紋,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要去開一瓶全新的藥,而又為什麼開了以後,張聖廉一粒都沒吃過呢。"
"老張這個人極其挑剔,每次藥吃完了,我都會提前幫他開啟一瓶新的,方便他吃,這有什麼不合理的嗎?"她的聲音此時聽起來已經有些虛浮無力。
"原本是合理的,可惜……就在出事前一天晚上,是他的私人助理幫他揀好的藥,而根據他的說法,那瓶護肝片明明還有大半瓶。如此說來,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在那天下午,進入死者的房間,把原本那瓶護肝片,換成了新的。"駱君稀直勾勾地盯著於菡,緩緩道,"那麼,你究竟為什麼要去換掉那瓶藥呢?是不是因為原本那瓶護肝片的膠囊裡,被你裝進了所謂‘情蠱’的藥粉?"
於菡陷入沉默,片刻後,她又陰惻惻地笑了,說: "您的推理很精彩,這位帥哥警官,可惜呀……這不過都只是你們的推論罷了,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給老張下藥麼?如果沒有,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還是說,要等我的律師過來?"
"你不用著急,該讓你走的時候自然會讓你走。"駱君稀對她的話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你買‘情蠱’的事情,還有別人知道嗎?"
不知是沒想到駱君稀會問這個問題 ,還是他確實問到了關鍵處,於菡的臉上現出了好幾秒的猶疑。但她很快又恢復了淡定自若的神態,說: "這種事,怎麼會輕易讓別人知道呢。"
駱君稀剛從審訊室出來,就看見迎面走過來的謝倏,他從口袋裡抽出想去拿煙和打火機的手,聽到她問: "怎麼樣?問出什麼沒有。"
他搖搖頭道: "當然是矢口否認下藥的事情,她也吃準了我們找不到實證,就一賴到底。"
"那就是什麼進展都沒有?"
"也不能這麼說,從她的反應來看,她給張聖廉下蠱的事情,應該是有人知道的,如果是這樣,不排除那個人往她的藥裡二次下毒,借刀殺人的可能性。"
駱君稀說著說著,視線忽然往下移,停留在謝倏身側。
"紗布拆了?"
謝倏下意識抬起左手腕自己看了一眼,說: "啊,這個啊?對,上午去拆線了。"
駱君稀冷不丁地抓過她的胳膊,雖然力道極輕,卻還是讓謝倏驚得後退了半步。
"別動,我看一下。"駱君稀語氣雖然堅決,但卻異常柔和。他仔細檢視謝倏手腕上的傷口,癒合處凸起的傷疤周圍留著一排深色的縫合印記,"嗯,恢復的不錯。你最近有在忌口嗎,那些重口味的東西就先別吃了。"
謝倏抽回手臂,覺得臉有些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