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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沒來得及告訴你……”
老方拉了張椅子坐下,說:“離死也不遠了,撿回來一條命。程知行的人,下手真tm黑。”
他看了一眼謝倏,又看了看駱君稀,說:“你手裡明明有程知行的罪證,七年,整整七年,都沒想著拿出來?”
“那可是我的保命符,哪能這麼輕易拿出來啊。”
“保命符隨隨便便就給這小子了?” 方啟遠毫不客氣地諷道。
“你就說是不是他救的我吧,只能說我料事如神,這以後再叫我接活兒,得漲工資。”
老方翻了個白眼,說:“以後你的老闆就是他了,你讓他給你開工資吧。”
“啊,這多不好,我一向都是憑本事掙錢的,現在這麼搞,別人都會以為我是靠別的路子,影響太差了。”
“你可以靠別的路子,我沒意見。” 駱君稀在一旁瞅著她,嘴角微微上揚。
謝倏出院的那天,馮秘書長親自來了,她之前已經來過兩次,每次來都要監督她喝完整整一保溫壺的骨頭湯,謝倏多少有些怕她。
“稀稀啊,我覺得還是先讓倏倏回家裡,這樣也方便孫姨照顧她。”
“不用,媽,我會做飯。”
“你能跟孫姨比?而且,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們年輕人沒自制力……”
謝倏的臉刷地紅了,駱君稀連忙打斷了這越發離譜的話題走向:“媽,我不是這種人。”
馮綺念嘆了口氣,說:“那你好好照顧她,這孩子,瘦得我都不忍心看。”
“好好好,養胖了我再給您送過去。” 駱君稀推著她往外走,一手扶著謝倏走出了病房。
花了一晚上的時間,終於送走了馮秘書長和孫姨,謝倏坐在沙發上,感到筋疲力盡。
駱君稀從外面回來,見她一臉的生無可戀,笑著把她摟進懷裡,說:“累了?”
“累-死-了。”
“我媽一直想要個女兒,樂檸姐出嫁以後,很久沒人能給她練手了。”
“別練了,再練給我練廢了。” 謝倏摸著鼓鼓的肚子,感覺昏昏欲睡。
“累了就睡吧,明天,我有個禮物送給你。”
“什麼禮物?不是要送我大鑽戒吧?” 謝倏的腦袋靠著他的胸膛,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大鑽戒不是明天。” 駱君稀摸了摸她的腦袋,不禁失笑。她最擅長的就是大剌剌地走在別人路中央,把人創飛到馬路牙子上。
第二天上午,謝倏見到了傳說中的“禮物”。
它從航空箱裡探出毛茸茸的小腦袋,觀察了一下這個家的生態環境後,小心翼翼地溜了出來,白色的肉爪無聲地落在地板上,過了一會兒,它撒歡地跑了起來,腳下卻一打滑,肉嘟嘟的肚皮直接趴到地上。
“西西!” 謝倏興奮地叫了出來。
“西-西?” 駱君稀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她。
“是啊,西西,它的名字,東西南北的西。” 謝倏擼著西西翻起的白肚皮,笑著說。
“為什麼非要叫這個名字,它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個西西。” 駱君稀緊皺著眉頭。
“我覺得它完全就是一個西西,你看它長得多漂亮,再養養會是一隻很強壯的貓咪。” 謝倏把西西抱了起來,拿臉蹭著它的腦袋,“而且,它特別愛乾淨,你看它的爪爪多白。”
“再愛乾淨也會掉毛。” 駱君稀抱著胳膊,看著智力水平接近的一人一貓撒著歡。
“那就麻煩駱支隊你勤快點打掃啦。” 謝倏雲淡風輕地說。
駱君稀剛想糾正她對自己的稱呼,但一想到昨天魏局才給他打了電話,叫他儘快歸隊,便沒說什麼。然而轉念一想,他們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