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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渝嗤了一聲,危險的眼眸閃著陰冷的光芒:“陸太太,應該是我問你,你找人跟蹤我,有何指教?” 慕清宛語調拔高了幾個度:“南渝,看來是伯堯把你慣壞了。” “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講話?” 她絲毫不在意慕清宛語氣中的怒意,而是慢悠悠地開口:“陸太太,您的人在我這裡,要不現在請您過來一趟。” “把您的人接走。” “你放肆!” 她抬頭看著彎月,漫不經心道:“陸太太,天色不早了,何必逞口舌之快。” “再過一會兒,伯堯該給我打視訊通話了。” “難道您想讓她知道,今天我跟您發生的事情麼?” 南渝是在試探慕清宛,找人跟蹤她的目的。 如果她怕陸伯堯知道這件事,應該就是要搞事情。 果然,很快就傳來慕清宛更加陰沉的聲音:“我現在沒空過去。” “明天下午三點, 天鼎茶樓,南星閣。” “行,那陸太太您的人,可否不要再繼續跟著我?” “嗯。” 南渝掛了電話,給兩個男人解開了手銬,就打車去了慕珂那裡。 對於慕清宛找人跟著她的原因,她大概也猜到了一二。 無非不就是想警告她,讓她離陸伯堯遠點。 覺得她配不上他。 既然她選擇跟陸伯堯在一起,這種靈魂的拷問,是遲早的事。 反對的人,也會一茬又一茬的找上門來。 平常心對待吧! 只要陸伯堯是真心愛她,真誠對待她,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南渝到的時候慕珂還沒到,她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後者才滿臉通紅地來開門。 她現在才注意到慕珂,雙眸通紅,眼神也有點不對。 關上門後,慕珂依然拿出“髮卡”檢查,隨後開啟手鐲上的遮蔽器。 她自顧自地泡了一壺猴魁,茶香嫋嫋,眉宇間的冷清更為寡淡。 一雙白皙的手,捧著一杯茶但她面前:“渝姐,請喝茶。” 南渝淺呷一口杯中的茶,有點濃,苦味順著舌尖蔓延至口腔。 很快又回味起一絲甘甜,她漫不經心問:“阿珂,你這身手。” “練過?” “嗯,練過幾年,渝姐倒是讓我大吃一驚。” “我三歲開始練武,我爺爺是練功夫的師傅。” “你呢?” 南渝微微頷首,等待慕珂的下文。 她眼神憂鬱地望著手中的茶杯,伸出手指在紫砂杯上面的浮雕緩緩摩挲。 嗓音空靈又飄忽:“我爸出事後,我就去秘密訓練過幾年,學過很多技能。” “不然我不會被允許潛伏到承驍身邊。” 南渝看出她臉上的端倪,她似乎永遠有很多秘密,也讓人覺得不那麼真實。 她不是葉笙,不會輕信任何人。 “我聽阿笙說,你父親是在你讀高三的時候出事的。” “這只是我想讓外人,知道的資訊。” 南渝放下手中的茶杯,“那事實呢?” 慕珂很專心地把玩著,手上的浮雕花紋紫砂主人杯。 紅唇輕啟:“我父親是在我上初三的時候出事的,隨後就是我的叔伯。” “那一年,改變了我們整個慕家的命運。” “我父親出事後,我就去秘密訓練了三年。” “參加高考後,又被我小叔接去京城。” “隨後,我被海大錄取。” “我就帶著妹妹,來了海城。” 南渝驀然抬眸,迎上她若有所思的目光:“承驍知道嗎?你那空白的三年。” 慕珂秀眉微顰,“青城的事, 他的手伸不過去。” “當然,如果他鐵了心去查,也能查出點問題。” “可他不會去較真,也不願意較真。” 慕珂說話,永遠都是這樣,雲裡霧裡。 說一半,留一半。 給你很多想象空間,自行猜測。 南渝絳紅的唇瓣,不著痕跡地扯了扯:“你找阿笙有什麼事?她最近不方便出門,我可以幫你轉達 。” 慕珂從包裡掏出兩個隨身碟遞給南渝:“渝姐,能幫我把這兩個隨身碟轉交給她嗎?” 她拿著隨身碟問她:“這裡面是什麼?” 慕珂給她又倒了一杯熱茶,“渝姐這麼聰明,應該能猜到。” 她試探性問道:“沈崇景的犯罪證據?” “沈崇景跟承家合作的犯罪證據?” 慕珂把手中茶杯的茶,對著茶盤倒了個圈,有點像是給死人敬酒的動作。 “渝姐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