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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涉谷,拜託他把錢分為兩份,一份給了崛內先生,另一份給了晃司。
一個月後,泉就要出院了。這天,涉谷跟著每天忙完工作後都要去看泉的晃司來到醫學研究院,在健身房找到了正在做重量訓練的泉。泉告訴他們,出院後,自己就要到專屬教練那裡接受訓練,並按球隊的規定去住宿舍。
“什麼?住宿舍?”
涉谷頗感意外。
“嗯。”泉平淡地應道,“新球員有住兩年宿舍的規定。雖不是強制的,但反正我的腿沒全好,再加上房子也沒蓋好,所以先去住宿舍,等房子蓋好了再看情形。”
“也好。”涉谷看著泉手中一上一下的啞鈴,不經意地附和道,“宿舍的飲食各方面比較正常,你的決定是對的。”
說罷他才意識到了什麼,偷偷瞄了晃司一眼,果然不出所料,晃司的臉色已經變了。
涉谷乾咳了兩聲,裝作沒有注意到晃司的臉色,漫不經心地說:“本來嘛,附有錄音室的房子哪有那麼容易找到。只要離宿舍和練習場都近,應該就可以了吧!而且先讓泉把傷養好更重要……”
“泉……”晃司平靜地打斷了涉谷無謂的嘮叨,“你該去洗澡了。馬上就要吃晚飯了。”
“好。”泉以同樣平靜的聲音回應道,“在那之前,我必須先去按摩一下。”
“來,擦一下汗,不然會著涼的。”
晃司關切地替泉披上外衣,遞過毛巾。
“謝了!”
泉對晃司的關懷報以禮貌的微笑。
涉谷看著泉在晃司的陪伴下朝保健室走去。泉在沒有柺杖的支撐下跛著腿慢慢走,晃司並沒有扶他,只是在他身旁小心翼翼地提防著不讓他摔倒。他們的感覺就像一對不錯的朋友,沒有了之前的曖昧。但是,不管他們之間有什麼樣的變化,涉谷總覺得心頭有一塊叫做“擔心”的石頭,壓得自己不能釋然。
回去的路上,晃司默不做聲地開著車,木然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涉谷從他直視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深深的、無奈的悲傷。
“真沒想到,我還以為你會鬧彆扭呢。”涉谷故做輕鬆地拍了拍晃司的肩,“居然一下子就答應泉去住宿舍。有進步哦!”
他想讓好友的心情能輕鬆一點。
“這是泉決定的事。”晃司淡然地說,“現在足球的事已經讓泉忙不過來了,我不想妨礙他,也不可以妨礙他,就是這樣!因為除了足球以外,泉別無所有……”
在涉谷聽來,晃司的話倒更像是在說服他自己——為了和泉能長久地、永遠地在一起,要極力忍耐!
涉谷心中一陣嘆息,連裝輕鬆的心情都沒有了。
就這樣,泉開始了宿舍生活,從早到晚都在復健,而晃司能見到泉的唯一方式,就是每天用車在宿舍和練習場之間接送泉,定期和泉去看幾場足球賽。眼看著寒冷的冬天過去了,泉也從高中畢業了。
舉行結業典禮的那天早晨,很多趕往學校的學生都看見一輛法拉利F50優雅地滑行在通往學校的路上。到了學校附近的拐角處,坐在車裡的泉對晃司說:“好了,這裡就行了。停車吧!”
“為什麼?”晃司不解地問,“開到大門口不是很好嗎?”
他在為泉還沒有痊癒的腿傷操心。
“這麼顯眼的車子停在門口還得了?笨!”泉嗔怪地瞪他一眼,“我走過去就行了。”
“那我也去!”晃司急忙說,“我有帶制服來。”
“沒畢業的人不準來!”泉強硬地說。
“我是家屬!”晃司執拗地喊。
“白痴!”
泉的臉登時變成了煮熟的螃蟹。
其實晃司知道,在全國大賽上造成旋風的泉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