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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褚鬱竟會從一觸即逝的氣息中嗅到了熟悉感,認真細想,怕是那雙濯濯的眼眸在作怪。任希的眼睛就特別好看,他曾喜歡得難以釋懷,匆匆一眼,只覺這眉眼也像極了任希。
青年已避開了他,始終低著臉,背影像是模特般優越,肢體卻僵硬地走向一角,透著股可愛的滑稽。
笨拙得跟任希也如出一轍,褚鬱承認有被可愛到:「……」
左辛懌好奇走來,瞄向那邊,又打量褚鬱地衣角濕了一小塊:「可以啊兄弟,艷遇?」
褚鬱低啞出聲:「真他媽服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像是個亞裔?」
「……嗯。」
不會是任希吧?但這想法一經出現,就被他以荒謬打發了回去。
褚鬱的身上混雜了雨水的潮濕和青年的古龍水味兒,泛著淡淡的類梔子香,特別好聞。
他遠遠望向那邊,店員正在為青年準備乾毛巾,幾乎遮住了他的濕發——可褚鬱一不留神,竟注意到雨珠順著那白皙脖頸、緩緩下淌的細節,再漫入千鳥格休閒西裝裡,或許會停留在奶白色後背上。
腦海中一晃而過任希的臉,以及曾有過瘋狂的一夜,任希坐在他腰桿上,未著衣物的上半身。
褚鬱懷疑自己瘋了,身體微熱,脫下外套,僅穿件圓領薄衛衣,襯出優越的體格。
他叫住過路的服務員,麻煩送到那個被淋濕的小可憐手上,這一舉動被左辛懌調侃夠憐香惜玉,可那傢伙轉而又誇張聲勢。
「靠!我記起來了,任希勾搭你就是用的這招。」
「……」
曾經的梅雨時節,高一的褚鬱跟朋友打完籃球,剛挑起食堂的門簾要去解決晚飯。
背著雙肩包的學長任希,跌跌撞撞撲到了他身上,抬起小鹿斑比似的眸,無辜又乖順。媽的,後來才知道那是蓄謀已久的計劃。
「說起這個,要不是聽說他在國內忙得要死,我差點就誤會他也跑這兒來了。」
褚鬱摁著左辛懌的胳膊往隔壁店回,聽上去漫不經心:「你跟他有接觸?」
「我祖上三代搞房地產,能跟他能有什麼接觸嘛。」左辛懌補充說,「幫你打聽的,你前男友在娛樂圈當大老闆。」
褚鬱瞭然地應了聲:「打聽得挺好,下次不準再打聽了。」
左辛懌樂道:「口是心非,你不泡個新物件,我就天天往你耳邊唸叨。」
穿堂的狂風掀得玻璃門發出怒吼,任希接過外套,目光已不再暗暗追尋褚鬱消失的背影——他完全沒做好會與褚鬱重逢的準備。
任希低垂著眸,睫羽輕輕顫動,心臟更是劇烈起伏不下,難以言喻當下的情緒。
而後,他俯下腦袋輕輕地嗅了嗅外套的味道,貪婪且酸楚。
大雨下了整整一天,褚鬱懷疑自己腦袋也跟著進水了。
陪左辛懌看完表演後,回到家他胃口全無,睡眠質量直線下滑,罪狀只能歸給左子那損貨:你回國肯定要跟任希打上交道。
褚鬱無奈地揉了揉眉心,每閉上眼,那些陳年的笨拙討好和甜蜜撒嬌好像並未離開過。他承認,今天那個跌進他懷裡的人,確實讓他想起任希了,一直一直想,怎麼都停不下。
心裡空落落的,一切都如同這鬼天氣般莫名其妙。
【叮咚,飼養員哥哥上線啦】
【(〃&039;▽&039;〃)飼養員哥哥正在召喚崽崽喲!】
褚鬱下意識瞄了眼時間,大腦同步換算成國內時間大概是凌晨三四點,他意外於飼養員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上線。
[飼養員-x]:仔仔
[萌寵-cy]:我在
[萌寵-cy]:這麼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