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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到想要的回應,陸林鐘兀自彎了彎唇,揶揄安槐序道:「最多半個月,我就回來了。」
「一天我都覺得漫長。」
陸林鐘輕呼一口氣,眼裡的甜蜜幾乎要漾出來:「你這話讓家裡人聽見,他們可是會傷心的。」
「不會。」
「嗯?」
「我看你現在笑得挺開心的。」
家裡人。
陸林鐘心潮微湧,這個詞其實怪撩人的。
她暗喜卻秀眉輕蹙,一臉正經道:「槐序,你越來越會佔我便宜了。」
「都是你讓著我的。」
室內的燈光將兩個人相擁的麗影投射在玻璃窗上,陸林鐘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安槐序看得失神。
要用怎樣的詞彙語句來描繪陸林鐘的美,她在心裡字字推敲,什麼眉眼一彎,光彩熠熠;什麼明眸善睞,巧笑倩兮她都覺得不夠。
沒有文字能寫的出她愛人眼裡的星辰,唇角的春風,無論哪個詞那句話,都比不上眼前人的半分驚艷。
即便陸林鐘從此以後什麼都沒想起,她也不會再勉強。
就這樣,就很好了。
成年人最重要的是學會知足。
學校放寒假前已經正式進入了臘月。
陸林鐘惦掛著安槐序的話,望著城市邊緣的崖山和古寺語氣溫軟道,「回家前,我陪你去明麓寺祈願好不好?」
思明這邊有舊俗,尋常人家會在歲末入寺廟供香火祈願,新歲再去求籤討個好意頭。
安槐序點頭,陸林鐘眼風一滑,突然站直了身體,手撫上安槐序的頭頂比了比,「你可以祈願自己再長高一點,哈哈哈。」
安槐序皺眉,想起來就有些氣惱,她和陸林鐘那三四公分的差距怎麼都鍛鍊都上不來。
兩個人繞著客廳追追打打了一陣,安槐序把陸林鐘撲在沙發上,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兩個人的眼裡都蓄滿了一點即著的火花。
陸林鐘斂眸,一些成年人的想法在她這個年齡階段是正常的,可她的女朋友還······
陸林鐘不動聲色地掐住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十六歲確實太小了。
她在安槐序臉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一般的柔吻,從安槐序懷裡掙出來,倒了滿滿一杯的涼開水喝了大半。
客廳裡杳然安靜下來,遠處的城市街道上偶爾傳來幾聲鳴笛,把窗外的冬夜襯託得更加寧和安靜。
陸林鐘神色鬱鬱地把玻璃杯放回茶几上,低聲道:「我先去休息了。」
柔軟的床品吻過她柔軟的肌膚,陸林鐘擁著被子輾轉反側,心裡有一處虛空被推上了風口浪尖,不住地叫囂著。
陸林鐘忍不住翻了個身,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這裡好似在發燙,剛才在沙發上她們親密接觸過的地方也都溫度灼人。
雖然早就確定了關係,但幾個月以來,她們除了尋常的擁抱和淺吻,再沒有更逾矩的動作了。
門縫裡漏進來一絲客廳的燈光,又細又斜,落在床和櫃子之間的空隙。陸林鐘不住凝思,坐在客廳裡的人此刻在做什麼?在想什麼?剛剛是否也有過和她同樣的念頭?
心潮連續幾次起起落落,陸林鐘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去想,可是越壓抑越會想。
「吱呀」房門被人推開,陸林鐘順勢按亮了床頭燈。亮光將她們和周圍的一切隔絕開來,兩個人四目相對,各自在光線的邊緣。
安槐序穿著單薄的睡衣,抱著枕頭,目光幽沉如海,聲音低啞道:「我能和你睡嗎?」
陸林鐘坐起來,半靠在床頭,斬釘截鐵地拒絕道:「不能!」
「······」她的喉嚨暗暗向下滑動了半寸,眉心稍稍鬆動,聲音含糊小聲對安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