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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夜情,酒後,你情我願,成年人之間一些比較親密的事情而已。
安槐序走到門口聽見洗漱室裡一直沒有間斷的水聲,陸副總真在鬧情緒了?
肯定是為昨晚上的事兒鬧情緒。她把人睡了,身上還穿著人家給準備的衣服,現在還打算絲毫不負責任地扭頭就走,而且,她好像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就算是陸副總不要負責,可跑路這種行為實在是太渣,她一世英名不可毀於一旦。安槐序從門口折回洗漱室,一隻手拉著在洗手的陸林鐘,一手關上水龍頭:「洗個手洗了十分鐘了,你這委屈巴巴的樣子不就是想要我負責嗎?」
「······」陸林鐘一怔,安槐序是覺得她在害羞矯情等負責?這腦路有點可愛啊。
「你叫什麼?我不知道你名字我怎麼對你負責呢?」安槐序手陸林鐘反手抵著洗手檯,意猶未盡地看著安槐序:「我叫陸林鐘。」
「臨,臨終嗎?」這名兒起得可真夠心大的。
「六月雅稱,林鐘。」陸林鐘淡淡解釋,這麼多年每次與人介紹名字的時候,大多會收到別人詫異的目光,這場面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安槐序。」算是自我介紹了。
「嗯,我知道的。」
沒錯,陸林鐘知道的。
安槐序抓住陸林鐘的手,語氣強勢不容拒絕,「走走!我帶你去吃早飯!」吃過早飯咱們一拍兩散,我也算是個負責人的人了。
陸林鐘嘴角抿起,露出淡淡的笑意,任由安槐序拉著她的手出了門。
榆園的早餐廳在輞川樓的二樓,佈置得清新雅緻,味道也是上佳,安槐序聽著身後的腳步聲,刻意挑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回過身來徵求陸林鐘的意見:「坐這?」
她剛一轉身,看見許終玄和孟秋迎面走進了餐廳,什麼鬼啊?要這樣遇見?安槐序扯出一個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好巧啊,終玄,孟秋。」
安槐序察覺許終玄瞅過來的目光分明帶了審視,很快意識到自己和陸林鐘的距離好像有點近了,那挪遠點兒?
安槐序雙手插進褲兜,順手把垂落身前的頭髮捋到耳後,故作一副一臉無畏的樣子,腳下悄悄往旁邊挪了挪。不慌!昨晚的事兒天知地知,我知她知,對面這倆人除非是神仙才會知道,不慌,該慌的是對面這倆才對!昨天她一手包辦,把許終玄的房卡交給了孟秋,這不是一起來吃早餐了麼。
許終玄點點頭,對身後的孟秋介紹道:「這是致天的副總,陸林鐘。」
孟秋禮節性地向陸林鐘伸出右手:「幸會,陸副總。」
「觀億律所的孟律師?」陸林鐘挑眉,伸出手觸及孟秋的指尖,「前幾天招標會上,我們見過。」
陸林鐘修長勻淨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平整光滑,手很好看就是可惜了,紅顏禍水的手,那是不能多看的。安槐序訕訕收回目光,抬頭看見發小正不動聲色地盯著她,她眼神示意發小:盯著她幹嘛?不知道盯孟大律師去?
孟秋嘴角含笑相邀道:「一起吃早飯嗎?」
這是造了什麼孽了?安槐序當時就想說能不一起吃早飯嗎?還沒來得及開口,許終玄就淡淡地嗯了一聲,堂而皇之地坐在剛剛她拉開的椅子上。
安槐序:「······」
她別過臉勉強坐下,手指在手機螢幕上劃來劃去,唉,出門又沒翻老黃曆,今日恐怕又又又不宜出門?
她無視了陸林鐘送來的對視,繃著臉把選單往陸林鐘邊上挪:「吃什麼隨便點。」順帶看了一眼許終玄,反正財神爺在此,左右也不是她買單。
許終玄側過頭道:「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許終玄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我們昨天」安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