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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問你白搭,浪費我表情,我回去了。」安槐序側過身去摳車門鎖。
「我覺得······」
安槐序轉過頭看二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說:「有話快說,磨磨唧唧。」
「我覺得啊,如果我去整人算計人,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和她有仇,要麼喜歡她。誰閒得沒事花心思整人,你說的還是個長得漂亮有錢完美的人,又不圖錢又不圖臉。搞不好這種女人喜歡玩養成系,先把人掏空了,沒錢自然要去巴結她,現在富婆養小白臉都流行這麼玩。老大,你是不是遇著這種人了,唉,你別被人騙了······」
看二狗越說越偏,安槐序急忙打斷他,「停,打住。沒有的事,你一大老爺們怎麼這麼能嘚吧。」
二狗被安槐序的話一噎,沒說完的話全被梗了回去,訕訕說了句:「你注意著點。」
「行了,我真回了,下次有空找你玩。」安槐序說完,把車門一關,隔絕了二狗還依依不捨的眼神。
二狗把車窗放下來,沖漸漸走遠的安槐序大聲吼道:「有什麼事一定要找小弟啊!」
安槐序頭也沒回,伸手往後擺了擺,繼續往陸林鐘家走。
九月初的天氣仍舊燥熱,當空照的驕陽絲毫不遜於盛夏,柏油水泥路面上捲起滾滾熱浪,夾道兩旁還沒泛黃的銀杏也被曬得沒了精神。
終於走到了家門口,安槐序滿頭是汗,她沒有陸林鐘家的鑰匙進不了門,陸林鐘出門前還告訴她,中午不回來,晚上去應酬。
她拿著手機猶豫了半天,心想,還是不給陸林鐘添麻煩了,說到底她和陸林鐘也只是租賃關係,陸林鐘真在乎她的話,也不會想方設法的騙她,便找了塊有樹擋著的陰涼地坐著,等陸林鐘晚上回來再進去。
夏蟬的鳴叫,讓本就炎熱的天氣越發炎熱,隨著時間流逝,太陽越往上移也越發毒辣,原本遮陰的地方,漸漸只剩下小點地,四周的高溫像個密閉的烤箱包裹著她。
安槐序頭上滿是細密的小汗珠,凝成大顆順著臉頰流到地上,身上汗如雨下,衣服也越來越濕,黏黏巴巴地貼著身體,更加不透氣。
她勉強撐著樹站起來想換個姿勢,感覺一陣頭暈目眩,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眼前越來越黑,模模糊糊還有了重影。猶豫再三,她掏出了手機給陸林鐘發簡訊,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才打出三個字:吃了嗎?
很快,陸林鐘打了個電話過來,她按下接聽,電話那頭傳來陸林鐘的聲音:「我才從許總辦公室出來還沒來得及吃,你吃了嗎?」
安槐序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不抖,嘴張了張,半天才發出兩個音:「還沒。」
極其嘶啞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沒有往日的活力和有力,陸林鐘立馬察覺可能出事了,她著急道:「小序,你怎麼了?」
陸林鐘關切的語氣,讓安槐序鼻尖一酸,委屈的情緒夾雜著生病的脆弱湧上心頭,嘶啞的聲音竟帶了幾分哽咽:「我······」
陸林鐘二話不說,拿起車鑰匙就衝出了辦公室,敲開秘書辦公室的門,沖白婧吼道:「幫我和許總說,下午的會議我不能參加了,家裡有點事現在我要趕回去。」
這是白婧跟在陸林鐘身邊幾年以來,第一次見陸林鐘這麼失態,等她反應過來時,陸林鐘早就不見了。
陸林鐘飛奔著穿過走廊,跑到電梯口,慌亂地按下電梯,聲音還有一絲顫抖:「小序,你是在家嗎?別怕,我馬上就回了。」
「嗯。」
電梯很快便達到地下停車場,陸林鐘沒等電梯停穩就沖了出去,開啟車鎖,拉車門,啟動車,一氣呵成。
她連上藍芽耳機,對電話那頭道:「電話不要結束通話好不好?我馬上就回了,你等等我。」一腳踩下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