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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嘉帝看出宸王的心思,但也知道若是繼續相逼,恐怕他真的就遁入空門了。 到底是從小養在跟前的,對宸王還是有些瞭解的。 這孩子從小無慾無求,對待周圍的一切都很淡漠,他曾經讓瞭如大師給宸王批過八字,瞭如大師也只說了“佛緣深厚”四個字。 桓嘉帝又仔細回憶了一下林希,相貌確實超群,比起故人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膽色也甚佳,小小女子敢力戰鬚眉,單這一點便是無人能及。 少年慕色,情理之中。但就是她的身份委實低了許多,超一品親王妃不比普通宗婦,那是要上皇家玉碟的。 這可不是簡單抬抬身份就可以的,還要看個人氣度、品性、眼界、修養等方面。 想到這裡桓嘉帝便覺著宸王這是給自己出了一個大難題,低頭再一看跪在殿中,出塵絕世宛若雲端佛陀的宸王,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張長勝,給朕宣武陵侯進宮覲見!” 宸王老神在在的跪在殿中一動不動,彷彿已經入定,桓嘉帝也不予理會,乾脆躺回榻上閉目養神。 兩個人在無聲當中暗自較勁,謝宸灝在心中揣摩桓嘉帝喚武陵侯的用意,桓嘉帝閉眼思考如何調教宸王。 夜色漸濃,養心殿裡落針可聞。 “微臣宋滕遠,參見皇上!” 武陵侯宋滕遠便是宋崢的爹,也是桓嘉帝初入行伍未表明皇子身份時就結下的異姓兄弟。 跟桓嘉帝之間的情誼那是從同袍到君侯,彼此的後背可以毫無顧慮的交給對方。 若說滿朝文武當中桓嘉帝最信任的人,也非宋滕遠莫屬。 桓嘉帝也沒有坐起身來,躺在床榻上,疲倦的揮揮手,“起來吧,你把這個臭小子給朕帶回軍營裡,不要給他優待,讓他去當個末等小兵。” 謝宸灝還是那副事不關己的表情,“皇兄還是成全臣弟追尋....” 桓嘉帝驟然起身,滿臉怒意,“成全什麼!張長勝!” “奴才在!” “傳朕口諭,武陵侯府宋崢、還有方斌凱的那個侄子,對了你跟平陽侯的庶孫也是同窗吧? 既是同窗,那就都跟著你一起入軍畿大營,呵,朕知道你有內力護體。騰遠!” 宋騰遠再次跪下行禮,“微臣在!” “朕把這小子交給你了,你給朕好好的訓。若是他在營裡不服管教,你就軍棍處置他那三個同窗! 你家老二和方斌凱的那個侄子自幼習武,尚且能扛過幾輪,平陽侯的庶孫可就不一定了。 朕倒要看看,你宸王是不是真的就能淡漠世俗,不顧他人死活!” 謝宸灝抻不住了,連忙把合十禮放了下去,規規矩矩的伏在地上,“皇兄恕罪,林晨體質文弱,受不了軍營之苦。皇兄若想讓臣弟從軍,臣弟絕無怨言,但請皇兄切勿牽連旁人。” 桓嘉帝心中得意,深深的與宋騰遠對視一眼,宋騰遠微微頷首,率先俯首,“微臣定會好好教導宸王殿下!” 桓嘉帝這才看向宸王,“朕看你就是閒得慌,與其整日唸經頌佛不如出去活動活動筋骨!” 謝宸灝還要掙扎,武陵侯宋騰遠卻起身朝他抱拳,“宸王殿下得罪了。” 然後當著桓嘉帝的面鉗住了宸王,並把宸王帶出了寢殿。 宸王被武陵侯帶出去之後,桓嘉帝又寫了一封密信讓人傳給了都察院右都御史董瀚。 第二天一上朝,都察院右都御史董瀚就當朝向皇上告假,說是想回祖籍老家一趟處理家務。 桓嘉帝允了,還許了他四個月的長假。 董瀚下朝回府之後不久,三輛馬車浩浩蕩蕩的出了右都御史府,三天後的清晨右都御史府的角門處又有一個人牽著馬離開。 與此同時,林晨也揹著一個小包袱和宋錚、方毅、謝宸灝一起站在建京城外五十里處京畿軍營的大門口面面相覷。 林晨喪著臉,心中的眼淚流成了汪洋大海。他想不明白,他一個理科生,好不容易征服了之乎者也,變成了一個文弱書生。 原本還想年底也去參加府試考個秀才回來,跟上家裡隊形的。結果現在奉旨參軍,到底是為了什麼? 現在跟謝宸灝斷交還來的及嗎?完了完了,他要變糙漢子了,他再也不是那個精緻的美少年了! ...... 嶺南 潮州 漁船回到了潮陽岸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