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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禾從總裁辦公室裡出來後,望了望放在桌子下面的那一盒番薯月餅,氣不打一處來地踢了一腳。
不知怎的,一見到那個蘇晴,心裡就很不痛快。
眼不見為淨,拿起手袋離開。
去幫柏年採購日常用品,還有乾洗的衣服,順便將車開回來。
有車還是方便些,總不能老坐柏年的車,讓公司的人看到又要傳是非了。
再次返回公司的時候,剛好是中午。大部分同事都出去吃午飯了。
郝禾望了一眼總裁辦公室,沒看到柏年,猜想他應該是陪蘇晴去吃午飯了。
她不想出去吃飯,也懶得叫外賣,便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個番薯月餅慢慢地啃了起來。
一邊吃著一邊低頭在看手機。
倏地,一道熟悉且磁性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中午就吃這個?”
郝禾還沒反應過來,她手上的月餅已經被奪走。
取而代之的,柏年將兩盒打包回來的飯菜放到她的面前,“吃這個!”
是她最近喜歡吃的清淡口味,鼎湖上素和客家山水豆腐。
郝禾驚愕抬頭,與柏年的視線交匯。
一想到這是他和蘇晴吃過的,她猛地收回視線,將飯菜推開,“不用了,我不餓!”
柏年像是看透了她心裡所想一樣,“這是我特意讓廚師單獨做的,沒動過。”
說著還動手幫她開啟飯盒。
郝禾看著他骨節分明的雙手,想起剛剛他手裡不是拿著月餅嗎?現在兩隻手都空著,月餅呢?
抬眸才發現柏年將她剛剛吃過的月餅咬在嘴裡,一點也不嫌棄。
那是她剛剛吃過的。
不自覺地咬了咬唇瓣。
覺察到郝禾的眸光,柏年一邊吃著番薯月餅一邊說:“這月餅還挺好吃。”
郝禾沒有應他,拿著筷子在吃飯。
見她沒有回應,柏年傾身湊近,聲音低沉,“飯菜還合口味嗎?”
郝禾被他這忽然的靠近,心尖微微一顫,垂著眼瞼點頭,輕“嗯”一聲。
“那你怎麼謝我?”
“啊?”郝禾想不到他會向她索要謝禮,猛地抬頭,不料因為靠得太近,她的鼻尖剛好碰到柏年的鼻尖,兩人的鼻尖抵著鼻尖。
動作僵住,屏住呼吸,心跳亂了節奏,臉頰連帶著耳根微微發熱......
柏年性感的薄唇微啟,溫熱氣息撲灑過來,“我覺得番薯月餅就挺好!”
郝禾倏地偏開頭,拉開距離,低聲說:“你不是有老婆餅了嗎?”
柏年盯著郝禾微微泛紅的臉頰,嘴角含笑地說:“可我喜歡吃番薯月餅。”
郝禾抬眸望了他一眼,半信半疑地俯身從桌子下面拿出那一盒特意留給他的番薯月餅。
本來就是要給他的。
“吶!”將那盒月餅遞給他。
目的達到,柏年掩起嘴角的笑意,接過月餅,“這還差不多,慢慢吃。”
話落拎著那盒月餅邁著大長腿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郝禾望著他的背影,用手對著臉扇了扇風。
剛剛她是怎麼了?是懷孕引起的激素不平衡嗎?不然剛剛和柏年怎麼會那麼......曖昧?
垂眼輕輕地撫了撫肚子,自言自語道:“是小不點你在搗蛋嗎?”
下午三點的時候,李斌揹負著眾人的希望再次踏進了總裁辦公室。
當見到李斌時,柏年特意拍了拍桌面上的那一盒郝禾送的番薯月餅,一副藏不住的洋洋自得、炫耀的樣子。
還不忘挖苦他說:“那十個方案做好了?”
李斌嚥了咽口水,“那個,我還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