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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間裡昏暗的燈光下。
郝禾時而哭,時而笑,時而坐著,時而站在床上,嘴巴里絮絮叨叨地念著。
“你個死柏年臭柏年”
“你知道你出車禍之後我我有多傷心多難過嗎?”
“那種心如死灰死灰的感覺”
“就像就像整個世界整個世界都失了色彩”
“要不是樂樂我我也想跟著你去了”
“我頂著‘小三’的罵名也要舉行婚禮”
郝禾伸出纖指指著柏年的胸口,“呵~可是你呢?”
“你居然在蘇晴的家裡”
說到這裡,郝禾雙手捶著柏年的胸口,“為什麼?為什麼那天你沒有來婚禮現場?”
“為什麼?”郝禾整個人貼在柏年的身上,抬頭看著柏年,雙眼蓄滿淚水,在酒精的作用下,瓷白的臉蛋染上了一抹煙紅,楚楚動人。
“禾禾,”柏年抬手挽起她額角的碎髮,情不自禁地低頭在靠近她粉嫩的唇。
下一秒,只聽見“呀!”一聲。
柏年被郝禾緊緊捉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痛得他直呲牙。
好不容易抽出手,一看,虎口處兩排整齊的牙印。
再遲一些,恐怕要被咬出血了。
“你,”柏年語塞,喃喃道:“這咬人的習慣是一點都沒變。”
郝禾盯著柏年被咬的手,一臉無辜地笑了,“哼!讓你欺負我!”
“是是是,是我不對,不早了,乖!上床睡覺。”柏年說著,伸出手想扶著郝禾。
被郝禾一把推開,“不要你扶!”
“呃~好熱呀。”郝禾腳步不穩地邊走邊脫衣服。
脫掉外套,隨手扔到地上。
柏年跟在後面,彎腰撿起衣服。
郝禾不知何時轉身,睨著柏年,皺著眉頭,不滿意地嘟著嘴巴,伸手搶過柏年的衣服,又扔到地下,嘴裡還嚷著:“不準撿!”
“嗯~好熱呀?這裡是什麼鬼地方,連空調都不開。”
郝禾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脫衣服,柏年攔都攔不住,內心躁亂得直扶額。
正當郝禾在解自己身上最後一件打底衫的紐扣時,胸口前的春光約隱約現。
柏年連忙上前抓住她解紐扣的手,“夠了,不用脫了,我,我馬上開空調。”
郝禾甩開柏年的手,“幹嘛不早開,熱死了。”
在柏年去拿遙控器的空檔,郝禾已經將長褲脫了,手掌支著頭,舒舒服服地側躺在床上,那白皙修長的大腿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柏年的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擰著眉頭,不敢正視,努力在控制住身體裡被挑逗激起慾望的野獸。
側頭,俯身,伸出手拉過被子將郝禾結結實實地包裹住,只露出一個頭。
剛想直起身時,被郝禾伸手一拉,柏年摔坐到床上。
郝禾順勢抬頭枕到柏年的大腿上,還用頭蹭了蹭,像乖巧的貓兒一樣,在尋找舒適的睡姿。
柏年低下頭,靜靜地看著呼吸均勻、睡得香甜的郝禾,用骨節分明的手指點了點郝禾的鼻尖,寵溺地說:“以後不準在別的男人面前喝酒!”
郝禾頭枕在柏年的大腿上,黑長微翹的眼睫毛上噙著淚花,在燈光的對映下,刺得柏年的心生疼。
次日清晨,郝禾被陽臺外面的叫聲吵醒。
“請問有人在家嗎?”
“請問有人在家嗎?”
是一道嬌滴滴的女人聲音。
郝禾睜開惺忪的雙眼,抬手拍了拍額頭。
昨晚喝了外公釀的米酒,現在頭赤赤痛。
猛地搖了搖頭,整個人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