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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禾想不到柏年這麼輕易就同意了。
還來不及沾沾自喜，就聽到外公外婆叫喚他們兩人出去。
柏年極其自然地拉起郝禾的手。
郝禾的手不適應的微微一縮。
柏年覺察到她的小動作，揚了揚眉提醒道：“長輩面前……”
“哦！”郝禾忙握緊他的手，溫潤的觸感瞬間蔓延開來，沒來由的一陣心安。
他們手拉手地站在外公、外婆、柏爺爺和柏奶奶的面前。
外公和柏爺爺相互謙讓了一番後，外公先說：“小年，禾禾，雖然我很不贊成你們婚前發生關係，但事已至此，你們既然已經私定終身，我們幾個老人商量好了，一致同意你們的婚事。”
柏爺爺點頭表示贊同，“擇日不如撞日，明天你們去領結婚證，後天就擺全村婚宴吧。”
“嚇？這會不會太匆忙了？”郝禾咋舌道，還不忘捏了捏柏年的手，暗示他出聲。
不料外公不等柏年開口，不滿道：“明天領證，就這麼說定了。”
郝禾情急之下才想起戶口本的事情，“外公，戶口本不在家裡，在舅舅那。”
外公疑惑地望向外婆，問：“是嗎？”
外婆向來不管戶口本的事，搖搖頭，“不知道。”
郝禾連忙接話：“我聯絡舅舅讓他快遞回來。”
心裡卻想著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最好拖著拖著都忘了。
外公擰著花白的眉毛說：“不用快遞，你結婚，他做舅舅的不得回來一趟。”
外婆笑著接話：“我這就打電話給兒子，還有兒媳婦。”
郝禾灰心地垂下頭。
吃過晚飯後，回到房間，郝禾質問柏年：“你剛剛怎麼不出聲？”
柏年手撐著頭，側著身睡在郝禾的床上，望著郝禾說：“不是你說的不能刺激他們嗎？”
“是，”郝禾聽著覺得沒錯，他們四個老人上了年紀，受不得刺激。
轉頭看到柏年舒舒服服地睡在她的閨床上，眉頭皺得更緊了，“你今晚就睡這了？”
“不然呢？不是你說的在四老面前我們就是一對嗎？”柏年悠然自得地說。
她是這麼說過。
郝禾聽著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潛意識又隱隱感覺哪裡不對勁。
怎麼總覺得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這時柏年妖豔的臉對著郝禾笑，拍拍他前面的床，“親愛的，該睡覺了。”
郝禾對上他勾人的眉眼，全身觸電般一激靈，猛地搖了搖頭，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指著柏年，厲聲道：“柏年，你下來！”
不料被柏年伸手一拉，順勢將她摟入懷中，修長的大手禁錮著她。
側著身抱著她睡在床上。
郝禾掙扎不開，大聲命令道：“柏年，你放開！”
“噓～”柏年低沉磁性的嗓音響在耳邊，“小聲點，別把他們吵醒了。”
“你……”郝禾再次被拿捏，竟無言以對。
柏年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畔，如同談論家常一般，“你緊張什麼？又不是沒睡過。”
“誰，誰緊張了？”郝禾嚥了一下口水。
“既然不緊張就乖乖躺著，別亂動……”
一秒，兩秒……
沒有下文了？
郝禾睜大雙眼，靜靜地等待著。
隨後她的耳邊傳來柏年均勻的呼吸聲。
睡著了？
想到剛剛自己腦袋裡的汙穢思想，郝禾自慚形穢，雙臉羞得通紅。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轉過身來，直直地盯著睡著的柏年。
嗅著他的氣息，好好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