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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想的那麼赤裸裸”胖子像被踩著尾巴了一樣急忙辯解。
“胖子,小天說的對,她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人家捐個香火錢,就出了八百塊,你惹惱了她,人家想對付你,像捏死只螞蟻一樣簡單。”王東自從經歷過“毒饅頭”事件之後,明顯的成長了很多,已經學會透過表象去分析事情了。
想起在道觀裡她捐香火錢,八百塊像八毛錢一樣的輕鬆隨意,三個人都沉默了,別人上班一個月起早貪黑,累死累活的還掙不了八百塊,雖然過年的時候,張家門也有人往功德箱捐錢,有的捐的比她還多,但是沒有她這麼輕鬆隨意,而且張家門捐款的人都知道,捐的錢都是給自己認識的人用的,倒也捐的痛快,捐的最多的,往往也是受過恩惠的。
“胖子,以前我聽我爸常常唸叨《酒色財氣歌》,只記住了一句無色路斷人稀,後來才明白,把它讀明白,將會一生受用,酒是斷腸的毒藥,色是刮骨的鋼刀。財是下山的猛虎,氣是惹禍的根苗。酒無不成禮儀,色無路靜人稀。財無不成世界,氣無反被人欺。飲酒不醉尚為高,近色不亂乃英豪。無義之財君莫取,忍氣饒人禍自消。”王東高深莫測的說完後,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好了,好了,別說這麼高深的話題了,我也聽不明白,東哥,今天這女的,身材真是攢勁啊,比那些電視上的明星一樣漂亮啊”說完胖子嘿嘿的笑了起來。
王東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點我不敢苟同,比那些女明星更勝一籌啊”說完兩個人勾肩搭背的,嘿嘿傻笑著,不知道低聲交流著啥。
“小天,你今天不走,明天有事嗎?”馬胖子問道。
“明天不是交公糧嗎,我在家幫忙啊。”
“交公糧哪用的到你,再說明天的事情還不知道怎麼解決呢,交不交還不一定呢”
“也是啊”想到這小天不禁有些猶豫。
“早說是這事啊,白白浪費了跟美女獨處的機會了”馬胖子嘆著氣說著。
“小天,現在進城也不晚啊,天還沒黑,明天在店裡等著美女上門不就行了嗎”東哥猥瑣的說完,嘿嘿的笑個不停。
“咱們還在糾結幾百斤的麥子要不要交,人家捐個香火錢就兩畝地的收成了,哎,不能比啊”馬胖子不禁感嘆道。
一斤麥子不到六毛,收成好的時候能打八百斤,收成不好,遇到天氣比較乾旱,六百斤就不錯了,聽說這幾年有的人上了化肥,能打將近一千斤了,就是化肥有點貴,大多數守田人都不捨得。
聽他們兩個這麼說,看來明天公糧的事情還比較麻煩,紅姐別去店裡再亂說什麼了,自己還是盯著點好,小天剛才不坐她的車,主要還是考慮到,上午回來把腳踏車騎回來了,去了再回來還要擠鄉鎮公交,太麻煩。
小天想了想,不顧他們猥瑣的笑聲,騎著車往城裡趕去了。本來往年交公糧八月底就要交完的,今年之所以拖到現在還沒交,還讓黃淮下了最後通牒,是因為過年在東浙打工的親朋回來,說那邊的地,這幾年都沒有人種了,東浙的人要麼做生意,要麼進廠打工了,比種莊稼掙錢多了,那邊的領導們為了鼓勵種地,不但不交公糧了,還每畝地進行補貼。
訊息一傳回來,整個黃淮過年走親戚討論的都是這個話題,到了今年交公糧的時候,附近幾個公社集體拒交了,當然民風彪悍的張家門也包含在內。
這幾年張家門附近的幾個公社,守田人都在老齡化,年輕一輩的都外出打工了,感覺交了也無所謂,可是老一輩的守田人都不願意了,畢竟他們是從餓著肚子那個年代過來的,特別是新澤七五年發水,村裡都差點餓死人,樹上的葉子都讓人吃完了,更別說42年逃過荒的人了,從兵荒馬亂那個年代活過來的人,就更加珍惜糧食了。
每年農忙過後,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