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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大怒。
李熙依舊嬉皮笑臉,“不這樣,怎麼讓你專心些。”
“你!”李嬴氣得瞪圓了眼睛,又你了半天,居然就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別你了,搞成這個樣子,再多你一陣子,你也要老實養著。好在,你比你那王妃還強些。”李熙繼續打擊李嬴這時“脆弱”的心靈,果然,聽到提及蘇玲瓏,李嬴神色一暗。
“王爺。”有下人小碎步進來行禮稟告,“王爺,丞相夫人來了,請見王妃。”
三位王爺一愣。
李嬴問:“王妃現在如何?”
“回王爺,大夫給王妃的藥裡新增了安神的藥物,方才伺候王妃服下,如今正睡得安穩。”
“那——”李嬴想了想,吩咐,“請老夫人到蒼松園好了,本王過會再去。”
“哎呦,岳母大人這次怕是興師問罪來啦!”李熙湊過來,一臉的幸災樂禍。
李嬴心情極遭,沒心思和弟弟逗著玩,思前想後,丟下兩個弟弟,直奔蒼松園而去。
“要不要過去看看?想來,一定有熱鬧。”
李純翻眼睛,順手拿起本書,自顧看起來,毫不理會李熙如何鬱悶的想撞牆。
蒼松園,蘇玲瓏安靜地睡著,面上呈現不健康的蒼白。
蘇夫人拭淨眼角的淚水,那手,悄悄撫上兒子的臉頰。聽到有人推門進來,老夫人轉身見是李嬴,慌忙收手,整整那身青底繡團花一品誥命服,欠身而拜。
李嬴一驚,心裡清明,那老夫人穿戴得如此正式所謂何事,幾步搶過來相扶,惴惴不安地說:“萬萬使不得,該是小婿給岳母大人見禮才是。”
蘇夫人不著痕跡避過,也未再堅持給李嬴行禮,只道:“老身今日唐突,望王爺莫怪。今日此來,只為給吾兒送樣東西。”
原來不是興師問罪,李嬴神色不改,悄悄落下心頭大石。聽得老夫人語氣冷淡,訕訕笑道:“岳母大人言重,王妃平日甚是惦念,總是吵著想回去探望。”
蘇夫人點頭,面無表情,“王爺所言極是,玲瓏是個乖孩子。他在大婚前,放不下的,就是老身臂膀多年留下的疾痛。那孩子,出門前,再三叮囑,定要老身按他教的方法活動肩臂。”
“……”李嬴心裡一動。
自隨身攜帶的錦盒取出一隻穿好金鍊的翠色琉璃佩,老夫人輕托起兒子的頭,給他套在頸間。拉過兒子同樣泛白骨節鮮明的手,老夫人泣不成聲。李嬴上前本欲安慰一番,老夫人卻在此時哽咽開口。
“相爺當年追隨先帝征討月明王朝,那時老身不願與夫君長久分離,不顧重孕之身,隨勞軍隊伍趕往鄴城。那時大軍剛剛攻下鄴城,處處歡天喜地。不知是不是一路奔波動了胎氣,才見到相爺,這孩子便急著要出來。難產磨人的痛楚折磨了老身整整三天,老身才迎來這個小兒。哪料想,老身只睡了片刻,相爺便說,孩子夭亡……”
李嬴猛然抬頭,脫口而出,“夭亡。”
蘇夫人幽幽續道:“老身哪裡肯信,相爺拗不過,把已經冰冷的孩子抱來。”老夫人眼淚簌簌而下,“老身就抱著這孩子,用自己的心頭熱氣暖著,後來老身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他們把孩子抱走,打算尋個地方下葬。老身不肯,兒是孃的連心肉啊。不知上天是不是被老身所感,派來個醫術高明的大夫,救活我兒,把這東西留下,道是可保我兒一生平安。”老夫人深深吸氣,淚眼朦朧間,揉雜著一些李嬴看起來似曾相識的東西。
“皇上賜婚,相爺說,王爺的信物當隨身佩戴,平安扣,還有什麼比它更喻義平安?王爺啊,我兒襁褓中便不食人乳,能平安長大實屬不易。老身今日揹著相爺過來,不敢求王爺榮寵我兒,只求讓這孩子無憂無慮過一輩子。”
李嬴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