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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還挺務實,起碼比我勤快多了,但你跟人談戀愛怎麼一點力也不使啊?你是不是從沒想過以後啊?”
這不是一個好回答的問題,也把原本輕鬆的聊天氛圍弄得有點沉重。
車子停在紅燈前。
鍾彌看著前方一瞬接一瞬倒數跳變的數字,過了一會兒,在踩下油門那一瞬,她出聲說:“沒有人上了賭桌是不想贏的,但輸贏,並不在我。”
國慶期間沈弗崢出差,在外地參加一個經濟峰會,規模很大,那幾天社交平臺上隨便刷一刷就看到一些相關的官媒報道。
鍾彌也忙,國慶假期舞團的演出劇目排得很滿,她早上四點就要起來,帶著瞌睡在後臺做妝造,一邊打哈欠,一邊刷手機解乏。
團裡的化妝老師替她盤頭髮,好奇一問:“瀰瀰,你對經濟金融也感興趣啊?”
鍾彌手指在螢幕上一劃,說就是隨便看看。
大概是萬能的大資料,下一條依舊是帶著相關詞條的現場影片,是被單獨截出來的一條專家發言,講到未來可能實施的房產政策,很多專業名詞,鍾彌也聽不懂。
只能窺得現場人很多。
隔著螢幕,想著這些照片裡有沈弗崢的存在,感覺很神奇,好似一個清晰具象的人,隱沒進芸芸眾生裡。
這麼長時間來,鍾彌一直沒弄清楚一件事,也一直在和自己的對話。
結果是否重要?
不曉得是想明白了,還是心境變了,以前她總覺得好結果不過是錦上添花。
可這一刻,在天光未啟的時分,在喧雜擁擠
的後臺,她看著一張普普通通的媒體照片,忽然就覺得,有一個結果,太重要了。()
他人見眾生時,唯我見你。
?本作者咬枝綠提醒您《荒腔》節完整章節』()
晚間演出一直到深夜,謝幕時,臺下也是人山人海,座無虛席。
表演結束,所有舞蹈演員在臺上合影留念,幾十人,各種各樣的造型,舞臺妝濃到幾乎改變人的五官,擠在同一張照片裡,每個人的臉幾乎只有芝麻粒大小。
鍾彌問攝影老師要來圖,發給沈弗崢。
“你猜我是哪個?”
凌晨時分,他估計早就入睡。
鍾彌第二天早上起床才看見他完全正確的回覆。
“二排左三。”
沈弗崢回京市時,那天下雨降溫,鍾彌休假窩在樓上染一副國畫的底圖。
許阿姨家裡有事。
鍾彌做主放假,讓她安心回家。
所以樓下門鈴被按響時,鍾彌反應迅速,咚一聲往洗筆筒裡丟進毛筆,也不管一手深深淺淺的顏色。
“來了!來了!”
她光著腳,飛奔下樓,白色的紗裙尾在她不知情時拖進攤開的顏料盒裡,後又浸了水,數種豔彩暈染融合,自己作了一幅畫。
在她下樓時,在她身後如畫卷鋪開。
門一開,雨後溼漉漉的水汽和西裝革履的沈弗崢,分別佔據她的呼吸和視線。
“歡迎回家。”鍾彌微笑說。
老林把沈弗崢的行李箱送到門邊就走了,很識趣,連聲招呼都沒有。
沈弗崢進門,微微伸開手臂,面上棲著淡笑:“除了這句話,沒有一點儀式嗎?”
鍾彌也笑,衝他攤開自己的十根手指展示。
“很髒唉。”
得他眼神示意沒有關係,鍾彌立馬放下顧慮,輕盈一跳,手臂摟他脖子,雙腿勾著腰。
沈弗崢想去託她臀下,手掌撈到一截半乾半溼的裙尾,扯來眼下一看,奼紫嫣紅。
鍾彌也扭頭,看見自己身後那截彩色尾巴,“啊”了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