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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都很簡單,你可以去查……”
她還在負隅頑抗,冷不防被他截斷話語,就聽徐霈喆厲聲道:“你的私生活我們管不著,你被人包養還是幼年被強/暴過這個不在我的管轄之中,我只確定一點,你手裡到底有沒有販毒集團想要拿到的東西!”
喬初夏的臉白了白,咬緊牙關沉默了,徐霈喆也意識到自己說的太重了,加上他牽動了剛縫合的傷口,也覺得肋骨處疼得厲害,不由得冷汗涔涔。
“抱歉,我不是有意揭開你傷疤的,只是做我們這行的,難免要查一些舊事……”聲音裡已經帶了幾分愧疚和歉意,徐霈喆放柔了眼神,伸手覆蓋住喬初夏腿上的手。
她下意識地躲開了一些,難堪地扯了扯嘴角,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有種成為透明人的羞慚。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樂輝死後,我就搬出了樂家,轉到寄宿制學校,學費一半是我攢的錢,一半是學校給我免除的,後來考上大學我也是半工半讀。如果、如果我真有一些‘特殊’的東西,也許我早就不是我了……”
喬初夏猶猶豫豫,還是狠狠心說出來,她承認自己最近習慣性地撒謊,但只是為了自保,她沒害任何人。
大概是怕嚇到她反而起到反作用,徐霈喆沒有再逼迫她,捏著她發涼的手,過了一會兒才掏出手機,調出裡面的幾張照片來給她看。
螢幕上先出現一個女人的獨照,側面,瘦削身材,五官很是深邃,亞麻色頭髮,一身黑衣黑褲,正在打電話,看樣子是偷拍。
“這是娜塔莎·瓦西卡,代號‘致命錯誤’,據說□又心狠手辣,是俄羅斯近三十年來著名的通緝犯之一,不過她行蹤很詭異,從未落網過,是俄羅斯警察乃至國際警察最掛心的要犯之一,涉嫌販毒、走私及倒賣軍械,是個國際有名的女魔頭。”
徐霈喆耐心解釋給不明所以的喬初夏,手指又在螢幕上翻了幾下,再次出現另一張照片,這次是個中年男子,穿著紫紅色中式的對襟褂子,一雙眼神采非凡,正盤腿坐在矮桌前端著一個瓷杯喝茶,看樣子同樣是偷拍的照片。
“駱巍,中國籍男子,不過應該是混血,祖上有越南緬甸多國血統,他是邊境毒梟中的一個傳奇,因為他純粹是白手起家,聽說小時候差點兒餓死。邊境那一帶有些村寨真的很窮,最窮的地方還是近幾年才通上電和自來水。”
喬初夏依言,低頭又看了看這一男一女,只覺得面相上不知哪裡覺得有些熟悉,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十分費解,不知道徐霈喆為何要給自己看這個。
“你父親生前是駱巍的手下,兩人私交不錯,駱巍和娜塔莎是一對‘怨偶’,互相愛慕但又互相搶佔國際市場,不過據說娜塔莎給駱巍生了一個兒子,不過保護得很好,一直沒有曝光,算算年齡,跟我差不多,大概今年也有三十歲左右了。但自從駱巍五年前被人刺殺後,娜塔莎就和他們的兒子一起消失了,而駱巍的毒品帝國也被當時排名第二的當家人給繼承過去,我們警方認為是黑吃黑,刺殺行動屬於他們的內部械鬥。”
聽得一愣,喬初夏再傻也明白過來,怪不得她覺得哪裡古怪,原來藍眼睛真的是混血,原來他真的不是一般人!
後脊背上的汗才剛有涼透的跡象,這會兒又都冒出來,喬初夏一面陷入前所未有的震驚,一面又勉強自己保持鎮定,強迫自己不要讓徐霈喆看出端倪來。
最起碼,不要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