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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蘇長久頓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著他,“唔,陛下要去哪裡,我一個宮女能問什麼?”她看了他一眼,見他不太滿意的樣子,躊躇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問他,“聽說你為了蘇苕妃子發誓永不立後,是真的嗎?”
滕久沒到她會問這個問題,正不知道怎麼回答得好,蘇長久又自顧說下去,“作為皇帝能夠做到這份上,真是不容易。不過我怎麼看你,都覺得這不是你做得出來的事情。”
“那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蘇長久卻不肯說了,“我不敢冒犯了您。”她倒開始拘謹守禮起來。滕久忽然低頭輕輕地又極快地說了一句,“你要相信我。”
“?”蘇長久疑惑的表情。
滕久往後退了一步,“這幾天不管出了什麼事情你都不要為我擔憂,我會解決好一切事情。”然後他轉身就走了。
他也太自戀了吧,誰要擔憂他?蘇長久看著他的背影,怎麼看都覺得他這是去做一件大事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樣子。
其實她覺得依照滕久獨斷的個性,這種依靠不立後的方式來保障自己喜歡的女人地位的做法怎麼看都顯得太軟弱了,倒是那種不顧他人眼光力排眾難也要給自己的女人一個心滿意足的名分的做法,才是他會做的。
她搖了搖頭,好像自己把他得太好了。再說了,他要怎麼做她也管不著。之前還存在的一點小心思早就被自己滅得連菸灰都沒有了。
風從窗外吹進來,吹起小矮桌上的白色紙張。
蘇苕妃子端坐在對面,臉色淡淡的,寬大的袖子交疊著,雙手疊放在膝蓋上。她就這樣沉默著看他。
對面的人正低頭過目奏章,玉冠束髮,側臉垂下一縷髮絲,一直垂到他的下巴尖上。察覺到她在注目自己,滕久擱下手裡的墨筆,抬起頭看回她。
“想好了嗎?”他並不著急,耐心地等著她做出決定。
蘇苕垂下眉眼,“我的家族真的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嗎?”與其說是在詢問滕久,不如說是她在自言自語,“陛下要出手教訓一下他們也是應該的,苕何德何能,竟給了他們這麼大的面子。”
“孤並不是針對你們蘇家,京都大商大賈最近幾年發展勢頭過盛,朝廷已經頗多不滿。倘若你們蘇家能夠以身作則,率先站出來支援軍糧,其他幾家想必也不會多說什麼。”
“妾不過是弱小女子,家族大事自有父親做主。您要對蘇家動手,大可不必顧及苕。人生十幾載,妾不過一枚棋子罷了。”她說到這裡幾乎要落淚,見滕久一臉冰冷的表情,蘇苕抬起手,擱在桌子上,似乎在尋找依靠,“若非陛下情深,苕此生恐怕將虛度年華,寂寂無名而死。”
“孤,恐怕做不到哥哥那樣。”
又是這樣的回覆。蘇苕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收復邊疆,是儲久的夙願,考慮到這一點,妾也會全力相助。因此陛下大可相信苕,母親來見苕,不過是多日不見,甚是想念。”
滕久聞言,抬頭看了她一眼。他自然知道她這是撒謊了,說起來她確實沒有任何理由來幫助自己。“蘇家樹大招風,孤要對付它,自然是有很多辦法。你不肯相助,也只是拖延時間罷了。”
終於不再演戲了,這般直白的威脅說出口,蘇苕的心微微泛疼,“如今已經走到最後一步,棋子的作用完全廢棄,恐怕只有一死。”
“孤答應哥哥不會為難你。”
“但是陛下沒有答應不為難蘇家,是嗎?”
短暫的沉默,滕久點了點頭。
蘇苕激動地站起來,卻又呆在原地不動了。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滕久被她這樣盯著竟然橫生出一份歉疚感來。“陛下,您可曾為苕著想過,哪怕是一下?太后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