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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填都是我的專屬攝影師了。&rdo;
她輕輕笑了一下，有點高高在上的意思：&ldo;怎麼，徐填沒和你說嗎？妹妹。&rdo;
這句妹妹叫得嘲諷。
陶萄抬眸看向穆晴：&ldo;沒有。&rdo;
周虹不說話了，她其實也有點尷尬。
但陶萄好像沒察覺到這種氛圍，也沒有和穆晴爭搶的意思。
&ldo;你要給她做一週的攝影師啊？那……&rdo;
她回頭看向周虹：&ldo;周姐，我要不要另外找一個攝影師？&rdo;
周虹沉吟片刻：&ldo;這不好說……我幫你看看……&rdo;
陶萄和周虹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陶萄輕輕掃了徐填一眼。
眉梢帶上了幾分青煙似的委屈，後背微微陷在皮質的椅子裡，腰漫不經心地折著，勾著暗紅色細線的小腿因為交疊在一起，而出現了軟膩的形狀。
&ldo;也不用要求太高吧，我看去大學城找個學攝影的學生，就差不多了，年紀跟我差不多大正好。&rdo;
&ldo;相機我都沒帶。&rdo;
徐填眼皮挑了挑，打斷了陶萄的話。
&ldo;找什麼藝術生，我又不是說不幫你拍。&rdo;
&ldo;你意思是不滿意我了，還是想讓我給你推薦幾個男的？&rdo;
徐填眼神漆黑，裡頭也不是不滿。
倒是他緊緊看著陶萄的臉，想從陶萄眼睛裡讀出點變得情緒來。
&ldo;如果你要去給穆小姐拍，那我就……自己找也可以，你幫我找也行。&rdo;
陶萄的聲音放輕了點，還是用那雙眼睛看著徐填。
然後在徐填的注視下，居然緩緩蒙上了一層水汽。
當下陶萄想的是前世每一次做選擇的時候，她都是被說抱歉的那個。
但是現在陶萄不想這樣了，被擱置了，還要對擱置你的人說句：沒關係。
她又不是有病。
就連陶萄自己也驚訝於自己淚腺如此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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