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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送你一支唇膏!
我看見袋鼠接回一隻矮小的玻璃瓶,很是鬱悶地回到床上。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十多分鐘裡,下鋪的姐妹兒挨個兒打擊了除我之外八名視膚如命的少女,她一句話不深不淺,嗆得那些化妝品主人的臉都黑了。
大家不歡而散,下鋪那姐妹兒首當其衝站起來,見我伏在保護欄上,便朝我肩頭一拍說,妹妹,怎麼你沒化妝品嗎?
我看她那精神勁兒就想笑,弄得跟自己是化學家似的。我搖頭說,沒有。
她倒機靈,拿指頭彈彈自己臉蛋說,沒有化妝品都面板好,因為面板好根本用不著化妝品。
坐下來又接著說,其實吧抹不抹那東西都沒關係,這年頭都是帥哥配恐龍,美女配青蛙,跑龍套的配跑龍套的,金童玉女別人看著好,其實貌合神離。就說姐姐我吧,我喜歡看帥哥但不敢跟那樣的人處,總覺著不放心沒有安全感,等到我遇見長得讓人放心還不影響市容的吧,人家對我還不放心了!
呵呵,順其自然得好。
嗯,我也這想法。感情的事兒不能操之過急,不是我的我不要,不愛我的我不愛,我們二十一世紀的小鴉片絕對得活出尊嚴來!反正姑奶奶我是這麼想的!那個,你知道蘇格拉底讓柏拉圖摘麥穗砍聖誕樹的故事吧?那充分地說明了在愛情和婚姻面前不能拗,當然,更不能遷就,你一拗肯定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你隨隨便便吧又太冒險,還有部分人愛較真,他媽總願意把自己的另一半想得無限完美,結果往往心裡想的那一半跟和自己結婚生小孩兒的人天壤之別,就說感情這個東西吧,它不是你喚騾子喚馬喚什麼來什麼,你根本控制不了。
好傢伙,滿嘴跑火車啊,我聽著差點抽過去,我心想,我媽要知道有這麼個口若懸河的“化學家”跟自己閨女住在一塊兒,動不動就貧情貧愛,還研究抹化妝品,她老人家肯定死的心都有。
呵呵,你真達觀。
那是呀!妹妹多大呀?
十七。
吼吼,你還真得喊我姐,我十八!
哦。
妹妹處過物件沒呀?
你處過啊?
()
嘿嘿,我從小就處,一直處到現在,快二十年了。
你一生下來就處物件?
啊,怎麼不行啊,我們是鄰居,離得近,自然認識早哇!
哦。
你去哪兒呀?
到操場走走。
等等我,一塊兒,一塊兒。
“尼姑庵”的床鋪根本不是人睡的,人呆在上面要想活動還得貓著腰,否則稍不留意頭碰屋頂,就免不了一個大包,最嚴重是總感覺呼吸受壓迫,因為天棚距離床面實在太近。那些寄宿睡在上鋪的同學,一個個怪不得駝背,估計這麼下去早晚我也得駝,等我已成形,“背背佳”都白搭!
我披上外套決定出去舒展舒展胸腔,順便熟悉熟悉環境也好,沒想下鋪那姐妹兒也跟出來了。
哎,你哪個高中呀?
說了你也不知道,帶你去看又太遠。你哪個高中呀?
我育明的。敢問大名?
吳小陽,叫我小陽吧!
小樣兒,小綿羊兒,嗯,有點意思!
你也挺有意思。
嘿嘿,我叫柳仲,柳樹的柳,管仲的仲,睡在一間宿舍,往後就是自家姐妹,有什麼事兒,儘管開口!
柳仲說得很鄭重,表情像個西洋武士,但她無劍可揮,就伸出手。我也把手從褲兜拔出來,我們擊了一下掌。
第二章 撫摸灰塵(12)
我說,管仲是什麼呀?
柳仲眼珠子骨碌骨碌轉,她說,不是吧你,你高中怎麼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