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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輕聲喟嘆,那種融為一體的歸屬感只有相愛的人才能體會。他的動作狂野,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他不停的用低沉性感的聲音呼喚著我的名字,引我迷醉。我只能緊緊的攀附著他,承受著他的給予。
醒來的時候,窗簾已經拉上,只有一盞昏黃的壁燈亮著。我不知道幾點了,全身痠痛乏力,我掙扎著坐起來,有點低血糖的眩暈感。拿過床頭的手機,居然已經是晚上八點過了。
等我出去的時候,吳大少正在佈置餐桌。有玫瑰,有蠟燭,有香檳。他看到我,走了過來,“醒來得正是好時候,我剛準備好。”說著一把抱起我,在我唇上響亮的親了一口,抱了我入座。
我看看自己身上破壞美感的肥大睡衣,有點兒不自在,“要不我去換件衣服?”
吳大少託著下巴看了看我的“孕婦裝”,突然開始動手解他身上的白襯衫。咱不淡定了~全身所有肌肉都在咯吱咯吱的叫喚。嗚,少爺難道想在走之前把咱拆了?
美男當場表演脫衣舞本來很有觀賞性的,但由於咱精神部分渙散,沒能保持最佳觀賞狀態,委實可惜了。因為後來我才發現少爺不是想那啥,而是純粹表演——脫衣。
“穿我的,”他勾起我的下巴,笑眯眯的,“媳婦兒,我一直想看你穿我的白襯衫。”
原來如此,咱長舒一口氣,拿著衣服打算回室內穿。吳大少攔著,“媳婦兒,你哪兒我沒看過、沒摸過、沒親過啊。不要害羞啦,就在這兒換嘛。”喔!咱保證少爺說前半段的時候很流氓!很土匪!很……很色狼!(有人跳出來說:拜託,色狼不是形容詞,不能說“很色狼”,要說也只能是:他是色狼!某女弱弱的站出來:可是……可是他就是很色狼啊!眾人:倒~~)
只穿了條大褲衩的某人,翹著二郎腿擺出一副細心觀賞的姿態,咱淚奔。話說人家情侶找浪漫吃燭光晚餐,優雅而富有情調。為毛到少爺這兒就得先來一段很黃很暴力的脫衣舞表演?
我揪著領口,“待會兒媽媽回來看見不好。”
少爺的二郎腿悠閒的晃盪,“你放心,我早跟崔叔打過招呼了,咱媽十一點之前是不會回來的。媳婦兒,放心脫啊。”倒~
咱最後也想明白了,脖子一橫撩起大號睡衣從頭頂脫下,然後儘可能迅速的套上少爺的白襯衫,然後咱卻哀傷的發現,衣袖是反著的!嗚嗚,故意的,吳大少絕對是故意的,咱無聲的控訴他的陰謀詭計。
等咱終於套上襯衣的時候,少爺歡歡喜喜的走過來。咱還來不及退後就被握住手拽著動不了,“媳婦兒,我來給你扣扣子。”
嗚嗚,神啊,把我帶走!
兩隻堪比白熾燈般灼熱的眼球,一眨不眨的盯著咱袒露的白肉,兩隻手“一絲不苟”的一顆顆扣紐扣。他帶著薄繭的手指總是有意無意的擦過面板,我幾乎要窒息。急急的拉住他的手,面色潮紅,頭暈目眩,張著口卻說不出話來。
他偏偏就是喜歡我露出這樣的窘態,在我唇上輕啄,壓抑的笑聲從胸腔溢了出來,“媳婦兒,你真誘人。”
除去這段鬧劇,整個燭光晚餐還是蠻有氣氛的,由於有先前事件做鋪墊,咱真的又回到那個青澀的年紀,連眼睛都不敢正視心上人的那種。於是等到我晚餐結束我都沒有發現那件白襯衫有三顆紐扣沒扣……
好,先輩們告誡我們,生活需要情趣,沒有情趣的生活是枯燥的,乏味的。於是有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經典結論。於是乎,咱們要懂得生活的情趣,偶爾**,偶爾扮乖,這……都是生活的藝術。嗯,雖然有些時候美感不是很重要。
等到我穿著吳大少的白襯衫躺在床上的時候,少爺支著頭側躺著,優雅得儼然一隻曬著太陽的獵豹,眼神在我身上掃描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挺滿意,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