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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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丟了多少銀子。說真的,這個數目少不少,可真要辦事也頂不住什麼。所以可氣的不是錢,而是蘇璨的態度。希言一面使眼色讓兩個妹妹出言安慰,一面輕聲哄著芸娘:“娘娘別傷心,不就那麼點銀子麼?日後我當官了,俸祿全交給您,愛怎麼花就怎麼花可好?”
婉言聽到這句話,憋不出笑出聲來:“回頭我嫂子能掐死你。”
“你嫂子掐什麼?她有嫁妝銀子花呢。”
“又胡說八道!”芸娘哭了一陣好受多了,見希言如此哄她,心情倒也平復了些:“我可慮的可不是這些,吃飯的錢總有。可如今……唉……”
“那爹爹的俸祿給你就收著嘛!”婉言道:“錢在你手上,她能撈著多少?我就不信當家的攢私房還攢不過不當家的!”
“哪有挖自家牆角的!?”芸娘拍了婉言一下:“這家裡還不亂了套?”
“哼哼,有妻有妾的,就別指望家裡一條心。”婉言撇嘴輕道:“若是再來個寵妾滅妻,不暗地裡謀殺親夫就不錯了!”
“阿婉!”芸娘低聲喝道:“這話誰教你說的!叫人聽見你還活不活?”
“這有什麼?大不了不嫁!碰上這樣的噁心事,還不如一輩子打單身呢。老了沒人養?哈!誰沒個死啊?老了就老死得了唄。我可不信那什麼香火,不管是道士還是和尚,誰不是說人死了要轉世?既然都轉世了,誰有稀罕後代的香火了?自!相!矛!盾!”不過好像要供奉祖先的香火是儒家的事?啊,算了算了,反正她死過一回,按照她的經驗是吃不著那個屁香火!
芸娘翻了個白眼,只當婉言孩子話。卻不想婉言那是說真的!宋朝其實挺像21世紀的,不結婚的人多的事。聖鬥士乃宋朝一大名產,無非就和後世一樣被人揹地裡八卦兩句。那好過打落牙齒肚裡吞。更別提這年頭男人三妻四妾還是常態,她才不要公共廁所呢,惡!
婉言的話芸娘不信,總覺得小娘子哪有不想嫁人的。但希言卻聽進去了。那句“不暗地裡謀殺親夫”嚇了他一跳。接著芸孃的呵斥,讓他忽然間有些明瞭——有些話女人是不敢說,不代表她們不敢想。有了兒子哪能沒有私心呢?一有私心家裡人心可不就散了麼?老爹你到底明不明白,後院要起火了喂!
作者有話要說:目測今天這一章很熱鬧= =||
孝道真乃天理否?桃樹理論
蘇璨離開東京時間不短;十分懷念東京的夜市。信步走在街頭;看著熟悉或不熟悉的鋪子,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寧感充滿了心頭;這就是家鄉呀。心情一好,便走到樊樓;要了幾樣小菜;又要了盞酒,一個人也吃的美滋滋的。
東京是個超級大都市,可到了晚間市民逛街的地方,無非那幾個去處。所以撞見熟人的機率真的蠻高。這不;蘇璨喝著酒,就碰見了一串熟人。幾個人拼了桌;聊起了當今朝廷的八卦。當然今年的頭條無非是先前太后病了一場,最近又康復了,洪福齊天之類的事。蘇璨剛回京,聽到這則八卦,心裡咯噔了一下,又不好問的過於詳細,只好含糊過去。轉而幾個人又八卦起最近龍圖閣直學士馬季良上疏要求鹽茶收回國有,被人以“與民爭利,豈國體曰”的理由一爪子拍了回去。蘇璨聽的雲裡霧裡,完全接不上話,只好一個人喝悶酒。悶酒易醉,等同僚們緩過神來發現蘇璨差點沒縮到桌子底下去,囧囧有神的叫了夜間車馬行專職送醉漢的人來處理。因明日還要點卯,一行人也就散了。
這頭芸娘被安撫下去,帶著人一齊睡了。蘇璨在車裡睡了一覺,稍稍清醒了些。半夢半醒的摸到十三娘那裡準備休息。一撲上去,只聽薔薇尖叫一聲,抄起不知道什麼東西就往蘇璨砸去。差點沒把蘇璨給砸暈了!待薔薇反應過來,一看砸了自家郎君,一緊張又嚇的哭起來。夾雜著蘇璨發脾氣和志言被吵醒的哭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