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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奈指著畫舫上十罈陳年老酒,對胡青說道:“胡青,本公子知道你和兄弟一路辛苦了,這裡有幾罈陳年老酒,本公子就賞給你和兄弟們。胡青,你去叫兄弟們,把這十壇酒抬到我們船上,你和兄弟們好好地,痛痛快快地喝酒去吧。”
胡青是個見酒不要命的人,一聽胡奈賞酒給他喝,高興的連口水都流了出來。他走到船頭,喊來了船上的同夥。他們抬著美酒,高高興興,歡歡喜喜地離開畫舫。
畫舫上只剩下胡奈和秋紅兩人。兩人互相灌酒,一邊**。胡奈被秋紅灌得大醉,淫詞穢語滿嘴亂飛。
自古酒為色之媒,胡奈酒喝多了,只覺得心猿意馬,慾火上升,難以忍耐,抱起秋紅來到內倉。胡奈把秋紅抱到床上,給秋紅脫衣服。
秋紅媚笑道:“胡公子,不要勞你,還是奴家自己來。”她一邊解衣,乘機吹滅船艙內的蠟燭。船艙裡顯得一片漆黑。
胡奈一邊脫衣服,一邊笑著打趣道:“秋紅姑娘,你不過是風月場上賣笑的風流女子,萬人可夫的婊子,在本少爺面前,你裝什麼正經,還怕什麼?”
秋紅也不回話,輕輕地脫掉衣裙,她知道胡奈會吻她,她故意轉過身子,把光溜溜的**對著胡奈。
胡奈也脫得赤條條的上了床。由於船艙裡一片漆黑,他把秋紅的**當做秋紅的臉,他**的說道:“秋紅,我的大美人,我的乖乖,我的寶貝,讓本公子好好親親你,吻吻你。”他用嘴在秋紅的**上,盡情親吻起來。
秋紅的**被胡奈嘴上的鬍子搔得麻麻的,癢癢的,不大好受,實在忍不住,一連放了幾個臭屁,那一股股臭氣朝胡奈的臉上撲來。秋紅嬌滴滴的調笑道:“我的好胡公子,你真是風月場上難得的高手,世上難得的多情種子,想不到你這樣愛奴家,把奴家的**當做寶貝似的,盡情地親吻。胡公子,你嘴上的鬍子搔得奴家的**麻麻的,癢癢的,怪不好受,胡公子,你這樣愛奴家的**,奴家感到受寵若驚,請問胡公子,奴家的**甜不甜?香不香?”
胡奈被秋紅幾個臭屁,感到一陣陣噁心,簡直難以忍受,他迅速地跳下床,嘔吐起來,把剛才吃的東西全嘔出來了。
胡奈嘔吐一陣後,酒也醒了一半,聽了秋紅的風涼語,雖然有氣,但抑制不住慾火,使他忘記一切。
胡奈對秋紅小聲罵道:“秋紅,你這個臭婊子,你這個爛貨。連本公子也要戲弄,看本公子今晚怎麼整治你。”
胡奈跳上床,如惡狼撲食,把秋紅壓在底下,他再也不敢用嘴去吻秋紅,怕秋紅再戲弄他。胡奈學乖了,他在秋紅身上亂摸起來。他摸到秋紅的胸部,覺得秋紅沒有Ru房,感到奇怪,也產生懷疑,他只好去摸秋紅的下身。
胡奈手摸到秋紅的下身,他大吃一驚,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原來是男的。”
胡奈話未落音,就被秋紅點住昏**。胡奈一下子昏了過去。
秋紅推開壓在身上的胡奈,下了床,朝胡奈臉上吐口水,笑著罵道:“你這個無恥的畜生,被色迷了心竅,分不清世上的男人女人,你自找倒黴。怪不得我也。”
秋紅點燃蠟燭,穿好衣服,走出船艙,向鄰船喊道:“公子,快過來,事情完全辦妥,胡奈那個畜生,被小人點昏了。”
那鄰船上的人,聽到秋紅的喊聲,把船搖到畫舫旁邊,船上走出幾個人,為首的是怪書生曾白和他的管家曾三。
剛才曾白易了容,化裝成中年書生賈進,引來胡奈上當。為了掩人耳目,曾白改了裝,化裝成大商人。
秋紅是曾白的書童,名叫曾秋,今年十八歲,天生一付女兒臉蛋。他從小跟著曾白,在曾白的教導下,彈琴吹唱,樣樣都會,又有一付天生的嗓子,唱起歌來,聲音如少女一樣,這次男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