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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說出來。&rdo;
芮毓一頓，堪堪落了手，又變回那般呆呆的模樣，誰也不理。
二人就這麼靜默了好長一段時間，長到芮毓脖子都僵了，甚至中途打了個哈欠。
良久才聽沈緒說：&ldo;凝香有沒有跟你說過一個故事，叫啞巴吃黃連。&rdo;
芮毓眼珠子轉了一下，黃連，苦的，很苦。
&ldo;從前有個啞巴不會說話，碰上了個惡毒婦人，天天打她罵她，而那啞巴卻全不與旁人說，她若是說了，便不再受婦人欺侮，但她沒有，她誰也不說，最後活生生被折磨死了。&rdo;
芮毓唔了一聲，似乎是抖了一下身子。
沈緒繼續說：&ldo;死的很慘，手腳皆斷，被挖了眼珠子，每日受皮鞭之苦，身上沒有一處皮肉是完好的，最後被丟到山中，屍骨無存，被餓狼吃的乾乾淨淨。&rdo;
芮毓兩隻手猛地絞在一塊，兩眼直愣愣看沈緒，眸中有驚恐也有不安，沈緒滿意的彎了彎唇：&ldo;所以，你要像那個小啞巴一樣嗎？&rdo;
芮毓小臉皺了起來，真真被沈緒說的嚇到了。猛地跳起來，奔到沈緒懷中死死抱著，挖眼睛，挨鞭子，還要被餓狼吃……
她身子微微抖動，在沈緒懷中像只受了驚的狐狸。
他忽然心生悔意，手撫上芮毓的背部，輕輕拍著，是不該這麼嚇她，本來就不大機靈，嚇傻了怎麼辦。
嘴角的怒意因為懷中抖動的丫頭而一消而散，沈緒抿了抿唇，又說：&ldo;你不一樣，沒人敢欺負你，就算不說話，也無礙。&rdo;
沈緒碰了碰她的眼睛，眼角似乎是濕潤的，他心下微微一嘆，罷了罷了，他跟個啞巴計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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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芮毓落水已經半月了，自那日後徐明珠和竇良孝都沒來過。竇良孝是不敢再來，太子那天看她的眼神像把刀子在剜她的肉，她尋思著還是再等些日子太子氣消了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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