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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沒辦法,我們加起來,只有人家一半實力,那是無法跟他們爭的。”
“新閣成立,文途由東林包辦了,武途則是姜日廣、史可法居首,諸公恐怕會很不方便的。”
“是啊!但是大勢如此,又有什麼辦法呢?所以我們想互相結盟,將來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不讓他們動一個,不管是那一個在受到壓力時,其他的人一定要全體合力支援,這樣一來,我們實力雖不如,但也可以收到舉足輕重之功。”
劉良佐說:“我們還準備藉著迎立新君這個機會,把我們這個同盟的意思暗示給潞王知道,這樣子他將來就會慎重考慮了。”
阮大針笑道:“諸公的設想很好,只是都在捱打的上面著眼。”
“我們的力量不夠打人,只有想法子少捱打了。”
“不!諸公還可以做得更好一點的,為什麼不想法子控制大局呢?”
“控制得了嗎?那可不是說說就行了的。”
“有辦法的,諸公只要敢做就行了,擁立潞王,大局沒諸公的分,但是立了福王,情況就不一樣了。”
“別開玩笑了,朱由崧怎麼行呢?”
“為什麼不行,他也是神宗的孫子,是朱家的嫡裔,大明正統。”
“不是指這個,他比潞王差得太多。”
“正因為差得太多,才可以見諸公之功,而且他登基之後,只有公等才是支援他的人,他自然會感激諸公,豈不是大權在握了嗎?”
馬士英搖頭道:“這怎麼行呢?我們擁立了,他們不贊成還是沒用的。”
阮大針一笑道:“國無二君,天無二日,只要造成了事實後,其他人難道還能把福王推下來,另外再立一個不成!這必須要把握到兩個字,一個是快,一個是秘,事先不走漏風聲,等到大家跪叩朝見之後,即使發現不對,大禮已畢,也只好認了。”
馬土英不禁心動,阮大針道:“當然還必須要再做一點其他的工作,比如說搬出幾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出來勸勸他們以大局為重,不可鬧意氣等等,姜日廣跟史可法都是書呆子,他們會接受的。”
“找誰呢,誰肯為這種事開口,而又能使他們信服聽從的呢?”
“有個現成的人選,錢牧齋老兒,他是東林的前輩,但是本人又好名利,只要許他一個大大的好處,他會出頭的。”
“那是個老糊塗,他的話有人聽嗎?”
“一定會聽的,他東林前輩的身分很管用,何況他有一個很正當的理由,因為我們所擁的人是皇帝宗裔,又不是胡亂拉一個出來,他以春秋大義相責,誰也沒話說,再要有人反對,就說他是包藏異心。”
馬士英一拍桌子道:“行!我們就這麼辦,反正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在南京設立朝廷,換了那些個橛老頭兒當權,本來也沒有我們混的了。”
阮大針一笑道:“老公臺放心,由晚生來策畫,絕不會有錯的,暫時一定要弄好兩個人,一個是史可法,一個是姜日廣,這兩個人不搗蛋,大事底定一半了。”
劉良佐道:“還有一個人比較難弄,寧南侯左良玉,這傢伙軟硬不吃,手底下的實力又強。”
阮大針道:“左良玉是難弄一點,好在他的人不在南京,等我們把局面弄定了,再請新君再封他個國公,相信也能堵住他的嘴了。”
馬士英道:“只要史可法跟姜日廣點個頭,左良玉也就沒戲唱了,圓海,這件事情上你可要多辛苦一點。”
阮大針的黑胖臉上堆滿了笑道:“這個晚生應該效力的,國家多事,正是吾輩報國之時。”
這是一句極為慷慨激昂的話,可是他說完了之後,卻又眨眨眼睛,那就別有含義了,而且其中含義極深,只有在座的一批人才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