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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讓我發現一次,你就準備好去閻王那裡報道吧,以後我的臥房,除了詩韻她們四個和你之外,如果還有其他的奴才踏足……我自會進宮請皇上另派一個奴才來代替你,至於你的下場,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是,奴婢明白了,請主子放心。”鄭嬤嬤仍有些發抖,俯身叩頭遮掩著滿臉滿眼的驚恐。
“鄭嬤嬤可不要亂叫,我何時成了你的主子,我怎麼不知道呢?”徽音唇角勾起個弧度,略顯出一絲玩味危險,“打掃乾淨這裡,下去吧,如你這般的奴才,能做好份內之事,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跪著的奴才心裡一緊,努力穩住聲音應道:“是,奴婢定做好份內之事,還望側夫人……側夫人……”
“是嗎?”徽音可有可無開口,“且看你自己了,別人給我幾分,我自然能還幾分,若是惹惱了我,許是能好心一次,多還上幾分,這種事誰知道呢?”
漫步經心的口吻,鄭嬤嬤卻聽出瞭如此短短一句話裡那種可怖的氣息,微微抬眼的她視線掃過滿地各種各樣致人不孕的物件,眸底掠過一抹寒光。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真當她這個宮裡出來的老人是擺設嗎?成婚半個多月而已,就鑽了這麼多次空子,若非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哪輪得到她們放肆?
徽音自顧自走到書桌邊,倒了水慢慢研墨,腦海裡還在左右思量著這樁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能到她的臥房,首先令她憤怒的就是鄭嬤嬤,區區一個奴才,是試量著她發現不了還是不敢把康熙的人怎麼樣?又或是康熙暗中的授意?
提筆蘸墨的女子不禁搖頭,不,不會是康熙,他們之前已經說過了,即便她有了孩子,也不會記入皇家玉碟,這樣的孩子根本沒有任何威脅,身為帝王,康熙沒必要為這麼點小事和她起衝突。如此看來,都是鄭嬤嬤這刁奴自以為是的,想到這,徽音冷哼了一聲,搞不清狀況的奴才,簡直不知所謂!
下筆如行雲流水,書案後端正站定之人左手輕挽住右手的袖口,運筆有神有勢,她又想到新婚時的炭盆,頓覺有些好笑。四貝勒府目前加上她,總共也不過七個女人,誰知這手段倒是不少,除了宅鬥段數較高的烏喇那拉氏外,其他格格、侍妾之流也不甘落後呢,連算不上主子的通房丫頭,只怕都是心思活泛的。
徽音猜想,歷史上雍正皇帝子嗣艱難,固然有他本人不好女色的因素,恐怕嫡妻和小妾的作用也挺大的。不過……她可沒興趣陪這群閒得無聊的女人玩這種劣質遊戲,只要真正沒傷害到她,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去吧!
思緒流轉,手下練字的某人又開始一心二用,在腦子裡分析修煉的功法去了。什麼下藥、用香的,完全不被徽音看在眼裡,別說她現在利用翰海天音裡珍藏的醫學典籍通曉了杏林之術,便是之前沒學,自幼被幾個伯伯們算計的次數多了,那份警惕和敏銳皆非尋常宅鬥、宮鬥女子能比擬的,更何況她還身懷靈力,哪裡就輕易著了這種道?
至於此時此刻的四阿哥,又在幹什麼呢?
胤禛今天很窩火,臉色變得比平日冷上幾分,只覺得頭頂上一直在冒黑煙,他聽到了什麼,他聽到了什麼?好啊,他就知道,娶了那麼一個女子沒好事,果然,現在可是應驗了!聽聽外面都傳成什麼樣了,他堂堂大清皇子,如今都快成全京城的笑柄了!這讓他怎麼能夠冷靜下來?
進了府門,胤禛沒有如往常一樣看看自己的兒子,反是一路疾行往府邸西北角那個方向去了。一想到兄弟們隱晦的嘲弄眼神,他的火氣就越燒越旺,難以鎮定下來的四阿哥直衝到徽音這裡,鬱積於胸的滔天怒意急需一個發洩口。進了這處院子,胤禛沒見到日常守著的奴才,徑直衝到了臥房那邊,因他這些天也派人盯過徽音,所以十分清楚這個時候那女子一定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