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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他以為他真的有了親人,這世上他自己不再是孤單一人。單純的他在腦海中構建出一幅父親的畫面,他在樸寡婦惡毒的指引下構建出一個被陷害的父親,被惡意破壞本應該美滿無比的家庭,而這一切的禍源全部都是江水楊。秦樂羽答應樸寡婦,他一定會更加勤苦練功,早日學得高超本領,大鬧“海山幫”,殺掉江水楊為父報仇。
秦樂羽的性格開始變得陰鬱,這讓江水楊非常顧慮,但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秦樂羽再看著江水楊這個帶給他一片前途,像父親一樣教導自己的男人時心情無比複雜,但他在他心目中高大的光輝形象已不復存在,他已經是他至恨的人,他的殺父仇人。他在自己的殺父仇人教導下苦練功夫,為的卻只是殺掉他。塵世總是像個迷宮,而迷惘困惑的人們在其中迷失了方向,又或者走向一個錯誤的角落,無法回頭。
時光飛逝,數年時間轉眼便過去。秦樂羽已經來到秦嶺八年之久,由最初一個十歲瘦弱的小男孩生長成為一個男人。他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相貌雖不特別英俊,但眉目間隱帶一股野性之氣,十分吸引眾人目光。才十八歲的他已經盡得其師傅江水楊真傳,甚至已經超越了他,青出於藍,在“海山幫”罕有人能與他匹敵。
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忘記過那個叫做白瞳的女孩子,以及他答應過她的事情。他現在已經變得足夠強了,公認“海山幫”下一任大當家非他莫屬。他派人打聽過,那年已十四歲的白家大小姐白瞳卻已拼命與家人抗拒,獨自一人逃離白家大宅到外地求學。他決定等白瞳的學業結束,便去找她,回白家提親。他要娶她,他知道這是他這一生最重要的使命,甚至比報殺父之仇更為重要。連他每次獨自坐在秦嶺山的大樹頂想起白瞳時,都會不由地默默微笑,笑容像春日的陽光爛漫。這時的他,不再是平日那個總是陰沉著臉的秦樂羽,而是那個白瞳口中單純的孩子小羽。
僧人覺空說到這裡,一直雕塑般生硬的面孔有一絲笑意隱約浮現。我看著他,我想起那個曾經的我的小羽,想起他陽光爛漫的笑容。
這個錯亂的夜晚,我的淚水再一次忍不住洶湧氾濫。
第三章
第33節 青(7)
我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要在這晚哭瞎了,暴風雨也跟我著我的淚水似乎要覆蓋了整個夜晚,沒有止息的下著。寒風凜冽,我身上寬大的布袍根本無法抵擋,風從布袍袖子和衣領處巨大的空隙鑽進去,在身體與布袍間遊蕩,撫摸著我已如蜜桃成熟的身體。
我很冷。真的很冷。
我面前有個男人,一個曾經我深愛也深愛我的男人,可他無法擁抱我。他無法用他厚實如大地一樣的溫暖胸膛再一次給我溫暖,我們坐的那麼近,卻如同遠隔天涯。而我記得當我們以前遠隔天涯的時候,我思念著他,他思念著我,我們之間卻像坐在一起那麼近。我想起一首書中讀過的詩,那首詩我曾很喜歡地將它記錄在我天藍色的日記本里,與霓裳寫的歌詞記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還是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還是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得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我知道此刻我與小羽之間,已經有道無法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