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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嗎?”
“好像是沒有必要的關係,你都是怎麼學醫的。”
“瞎琢磨唄,反正我胡家人,學醫靠的就是天賦。”
“哦喲,你簡直就是德國的鳥,不得了哦,來走一個。”
“幹了。”
幹掉杯中酒後,王鯤嘆了口氣道:
“有煙莫得酒,幸福不長久。有酒莫得煙,快活一瞬間。”
胡澈茫然了一下,問道:
“什麼煙?”
王鯤思索了一下,一邊用手比劃,一邊解釋道:
“那是一個非常神奇的東西。
它裡面是像曬乾的樹葉,被紙緊緊包裹成一根這麼長的棒棒。
抽的時候,把一頭點燃,另一頭放嘴裡吸。
那個煙氣就進入到肺裡,跑一圈又吐出來。
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非常的巴適。
一抽,精神百倍。
一吐,憂愁全消。”
胡澈聽後,沉吟了一會,輕聲道:
“聽起來挺簡單的,我最近可以研製一下。”
“啪”
一疊銀鈔拍在胡扯跟前,大約五千兩左右。
“老胡,只要能搞出來,錢不是問題。”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磁性的聲音。
“恩公,胡神醫。”
王鯤聞聲轉過頭去,頓時驚呆了。
只見昨晚救治的那名中年男子倚著門框,面色蒼白如紙。
這都能走了?不科學吧。
王鯤心裡想到,再一回頭。
卻看到胡澈一本正經的整理著衣領,而桌上的五千兩銀鈔已經不見。
胡澈見王鯤盯著自己,微微臉紅。
避開王鯤的目光,對著中年男子道:
“恩,看來你恢復的比我想象的好,別站著了,進來坐。”
男子點了點頭,一瘸一拐的來到座位上坐好。
王鯤當即面含微笑,給男子倒上一杯酒道:
“兄弟你叫什麼,咋個受那麼重的傷。”
男子低著頭,手指輕輕轉動酒杯,嘆了口氣道:
“在下名叫東方情,以前是無夜城戲坊的戲子。
自幼被戲坊收留,苦練二十年。
出道十載,演的都是端茶送水的小廝,在一旁吆喝吶喊的路人。
前端時日,戲坊安排了一出新劇。
給我安排了一個採花大盜的角。
為了融入角色,我每天都在設想自己就是劇中人。
然後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
那晚我蒙著面偷偷潛入了劇中女花旦的閨房。”
“禽獸~”胡澈再度露出猥瑣至極的笑容。
王鯤皺了皺眉頭,“聽不太懂,你講細一點。”
東方情點了點頭,帶著回憶道:
“當時,她正在熟睡。
我就走上前,將她按住。
並按著臺詞說道: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然後。
然後。”
“然後怎麼了?”
“你倒是快說啊。”
東方情一臉憤怒的錘了錘桌子道:
“她居然不反抗,也不叫!
給我回了句:死鬼,又換新花樣了。
你們知道嗎?
按照劇本上的交代,她應該死命掙扎,大聲呼救。
可她沒有!
她臨時改詞沒關係,但不能不符合邏輯和人設啊。
我當場大怒,給了她一巴掌就走了。
可當我剛到住處,就被人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