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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升官。”
扶容假裝嫌棄:“好小氣啊。”
“沒事的,大哥負了你,就由我這個做弟弟的彌補你吧,別難過。”
秦暄朝他張開雙臂,挑了挑眉。
扶容假意要撲上前,一隻手按在棋盤上:“多謝六殿下。”
秦暄低頭一看,臉色大變,連忙去扒拉他的手:“扶容!我都快贏你了!住手!”
沒想到越
() 扒拉,棋盤上的棋子越亂。
扶容假裝沒坐穩,一揚手:“誒,弄亂了,誒,更亂了!糟糕了,平局了……”
秦暄撲上去要跟他掐架:“我殺了你!”
秦昭既然答應了,也不會食言。
翌日一早,秦昭便頒了選妃的聖旨。
不過,他要納的妃子,不是先帝給他選的那三位。
他要重新選。
這大概是他對先帝遺命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反抗了。
朝臣們也不在乎這些事情了,拖了這麼久,只要陛下肯納妃就好了,誰還在乎納的究竟是誰呢?
與此同時,秦昭也在為自己的弟弟們劃分封地。
他向來愛護弟弟,幾位皇子知道他會安排好,也都不著急。
時隔數日,秦昭又一次召見了扶容。
再次見面,扶容和秦昭還是有些不自在。
秦昭端坐在案前,地上鋪著齊國的疆域圖。
扶容行了禮,秦昭頓了一下,朝他招招手。
秦昭溫聲道:“幾個藩王的封地都已經定了,二弟在魏郡,三弟在惠郡,六弟在淮州郡。”
扶容走到他身邊,認真看了看。
三位藩王的封地大小都差不多,離得也很近,取的是一個“唇齒相依”的寓意。
不過“唇齒相依”背後,也是互相牽制和平衡。
扶容點點頭:“這樣就很好。”
先帝一昧壓制,如今秦昭登基,倘若再壓制下去,兄弟們就該不滿了。
這樣安排就很好。
秦昭又道:“還有一事,朕想問問你的意思。”
扶容頷首:“陛下請說。”
“攝政王……”秦昭沒有把話說完,抬眼看向扶容。
他的意思很明顯。
秦騖狼子野心,那天晚上帶兵入宮,殺死禁軍統領,又射殺十來個禁軍,連掩飾都不掩飾一下。
秦騖後來說,那些都是西山大營的兵,他借用一下罷了,現在已經還回去了。
雖說他當時確實穩定住了局勢,否則先帝急病,太子下落不明,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麼樣,但現在想起來,朝臣們自然惴惴不安,並且為秦昭出謀劃策,要把他按死。
秦昭也回想起先帝臨終前,在他掌心裡寫下的那個“五”字。
他記得,扶容跟他提過一次,說攝政王並無不臣之心。
只有扶容和其他朝臣說的不一樣。
秦昭就想著問問他。
扶容輕聲道:“攝政王確無不臣之心。”
本來是有的,然後被扶容按下去了。
秦昭笑著道:“朕也知道,他若是想反,恐有一場血戰。朕當日墜崖,也要多謝他相助,過河拆橋,此非君子所為。”
“只是朝中大臣議論頗多,有的主張圈禁,有的主張也給他一塊封地,扶容覺得該怎麼辦?”
扶容想了想:“臣以
為,攝政王殿下也是陛下的兄弟手足,陛下既然給其他兄弟都劃了封地,不若也給他劃一塊吧?”
“依你看,該給他哪裡?在阿暄旁邊劃一塊?也好讓他們互相牽制。”
扶容道:“陛下,攝政王勇武,有目共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