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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冷宮,現在他自己找到機會,陛下只需要點個頭,他就可以自己走了,為什麼還要生氣?
可能是因為朝堂上面的事情不順心吧。
秦騖心情不好,扶容怕惹得他不痛快,自己又遭殃,也不敢再跟他提這件事情。
一直到了晚上。
扶容洗漱好,穿著寢衣,在案前坐下,拿出一個小藥瓶。
是章老太醫給他的人參保命丸,自從上次沒有吃藥,渾身冰冷之後,扶容知道怕了,每天早晚都準時吃藥。
扶容開啟瓶塞,往手心裡倒了倒,最後一顆藥丸掉在他的手心。
明日他得去找章老太醫再拿一瓶藥了。
他仰起頭,把最後一顆藥丸塞進嘴裡,還沒來得及喝點茶順一順,就聽見哐噹一聲響,房門被人開啟了。
扶容匆匆放下茶盞,直接把藥丸嚥下去,扭頭看去:“陛下?”
秦騖走進來,把門給踢上,然後自顧自地走到床榻邊,解下外衫。
扶容站起來,幫他寬衣。
扶容揪著秦騖的腰帶,偷偷瞧了一下他的臉色,剛準備再提一下侍墨郎的事情,就被秦騖抱住了腰。
扶容連忙道:“我難受……”
秦騖摸了摸他的額頭,語氣平淡:“別裝病。”
扶容怔了一下,抬眼看他,喉頭哽塞:“為什麼……又說我裝病啊?”
秦騖垂著眼,眼神淡漠:“中午你說你生病,我夠照顧你了,結果你呢?你下午就跑去找別人說笑。我看你的病是全好了,否則哪來的精神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沒有說笑……”
下一刻,秦騖抱著扶容的腰,把他丟在被褥上,自己站在榻前,垂眼看著扶容,鬆了鬆衣領和束袖。
秦騖剛才批完奏章過來,手上還沾著點硃砂沒洗乾淨。
他垂著眼睛,忽然看見扶容的手,眸色一沉,握住扶容的手腕,把他從榻上拽起來。
秦騖陰惻惻地看著他的手:“我給你蓋的章呢?”
扶容猶豫了一下:“洗掉了……”
扶容按照林公子告訴他的,用酒水擦掉印璽蓋上去的字,洗得很乾淨,一點痕跡也沒有。
秦騖冷聲道:“誰讓你洗掉的?帝王印璽你也敢洗掉?你活膩了?”
扶容小聲反駁:“你又沒有說不能洗掉,我又不是聖旨,蓋在我的手上,就是會洗掉的。”
秦騖冷笑一聲:“你不是聖旨?”
他把扶容抱起來,轉過頭,看見扶容放在案上的筆墨。
“你什麼時候又開始學寫字了?”
秦騖是知道的,扶容不愛念書,一看見字就犯困。
忽然把筆墨拿出來,無非就是為了那什麼侍墨郎做準備。
秦騖抱著他,走到案前:“寫兩個字來看看,你有沒有長進。”
扶容跪坐在軟墊上,秦騖把一支筆塞到他手裡,強硬道:“寫,朕親自幫你研墨。”
扶容被迫握著筆,秦騖從身後抱住他,伸出手,幫他研墨。
秦騖在他身後作亂,扶容連字怎麼寫都忘記了,他才寫了兩個字,整個人都抖得不成樣子,連筆都握不住。
啪嗒一聲,筆桿從扶容手裡滑下去,筆尖頓在紙上,暈出一塊墨點,筆桿倒在桌上,骨碌碌地滾走了。
扶容沒了力氣,伏在案上,把自己的臉埋在臂彎裡。
秦騖拿起他寫的字,瞧了一眼:“我以為林公子會教你,沒想到還是我教的樣子。”
扶容小聲道:“我會學……以後會學的……”
秦騖把他丟掉的筆撿起來,握著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裡寫字。
筆尖掃過扶容的手心,又扎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