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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好像罰他抄寫什麼,沒聽明白。”
“罰他抄點心經。”說起鍾宛來,鬱赦神色緩了緩,“本來想罰的更重一點的,可……”
馮管家眨眨眼:“但什麼?”
鬱赦默默的看著書案上的字,道:“他昨天同我親暱時跟我說……讓我罵他不要罵的太難聽。”
馮管家沒明白,鬱赦自顧自道:“我待他很不好。”
馮管家心道您才知道嗎?
鬱赦閉上眼,憋不住怒道:“但我沒想到他有那些毛病!不罰他又不行。”
馮管家好奇死了,“什麼毛病?”
鬱赦沉默了片刻,也想找個人說說,不堪重負的擺擺手:“先把門窗關了。”
馮管家如臨大敵,方才爭儲的事都能敞開了說,現在倒要緊閉門窗了,這是什麼關乎性命的大事!
馮管家去料理好了門窗,折回來屏息聽著。
鬱赦嘴唇動了動,“他在房事上,有些不好的癖好。”
馮管家老臉一紅,聲音比鬱赦還輕:“什麼癖好?”
“他喜歡……”鬱赦盡力措辭文雅,“喜歡蠻狠兇暴的房事。”
馮管家滿眼驚恐。
但有點兒想不透的,馮管家厚著臉皮問道:“世子不是還沒同鍾少爺如何嗎,那您是怎麼知道的?”
鬱赦揉了揉眉心,心煩的要命:“我當然沒碰他,是他自己說的!”
馮管家震驚:“真的?”
鬱赦低聲道,“昨天半夜,他不知從何處找來了繩子,放在床上,入夜後拿著繩子哼哼唧唧的跟我纏磨……想讓我綁著他,對他、對他行那種事。”
馮管家:“……”
馮管家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世子,旁的先不說,那繩子,不是您讓我尋來的嗎?”
鬱赦看怪物似得看向馮管家,滿眼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讓你找過繩子?!”
馮管家倒吸了一口涼氣。
馮管家在心裡替鍾宛扼腕,鍾宛這命是真的不好,每逢要緊事,回回趕上鬱赦犯病,這樁移花接木實在是冤。
“他……”鬱赦忍著頭疼,艱難囈語,“他說的很詳盡,如何綁手,如何綁腳都說了……還挨挨蹭蹭的,求我喂他吃春|藥,說了很多不堪的話。”
鬱赦一閉眼就能想到那情形,忍無可忍的說了粗口,“我他孃的真是被他逼的要犯病!”
馮管家憐憫的看著鬱赦,不忍心告訴鬱赦,他這其實是犯了一天一夜的病,到現在還沒清醒。
鬱赦失神道,“他這些年到底是怎麼了?還是自小就喜歡如此,只是我少時太蠢,沒發覺?”
馮管家硬著頭皮道:“可能是一直就這樣吧。”
“昨夜他睡著後,我好不容易清淨了一會兒。”鬱赦喃喃,“但只睡了一個時辰他就醒了,又纏著我要……我壓著火同他說了,他身子不好,不能如此,好不容易才讓他又睡了。”
鬱赦眼中一凜,面若冰霜:“我、卻、一、夜、未、睡。”
馮管家如履薄冰,吃力的勸道:“世子要不現在去眯一會兒?”
鬱赦不知聽沒聽見,磨牙,“你知道我昨晚是怎麼挺過來麼?他真是……不知死活。”
馮管家點頭如搗蒜:“是是,鍾少爺不知死活。”
“我原本想……”鬱赦深吸一口氣,語氣淡然,“我死了,鍾宛另覓他人,也沒什麼,畢竟前路漫長,他還有許多年歲好活。”
馮管家焦心:“您怎麼又提這個!”
“但是!”鬱赦胸中意難平,“我是不知道他偏愛這個調調!將來我躺在地下,若亡靈有感,知道他被新找的姘頭夜夜捆在床頭調弄搓磨,我怕是要氣詐了屍,掀了棺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