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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鍾宛自己說過他沒納妾的。
自然,鍾宛的話不可信……
又會是誰?
宣瑞那個窩囊廢肯定不敢,還有誰?
鬱赦對黔安一無所知,只見過幾個知州知府,他覺得鍾宛不至於放著自己不要,去跟那些相貌模糊的人勾勾搭搭。
或者是在京中找的?
鬱赦看向車外,好巧不巧正瞧見了宣瓊的車駕。
宣瓊那日說,要把鍾宛拐去的。
拐去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
跟鍾宛相好嗎?
“等他們進去了,把宣瓊馬車的輪子都給我卸下來。”鬱赦聲音發冷,“一個也不留,全卸下來……給我帶回府去。”
家將們懷疑自己沒聽清,什麼玩意兒?
“他不是要拐鍾宛嗎?”鬱赦自言自語,“我讓宣瓊他自己都要走著回去,我看他怎麼拐……難不成牽著手牽回去?”
“牽手……”
鬱赦臉色又差了幾分,“隨便,牽著手回去……也要凍死他。”
鬱赦心情不好,突然斥道,“沒聽見嗎?!”
跟著鬱赦的人饒是見過不少大世面了,聽了這個命令還是遲疑了片刻,但一想鬱赦的脾氣,勉為其難道:“是!”
鬱赦放下了簾子,馬車內,聽他長吁了一口氣後,家將們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一炷香後,鬱赦的人扛著著剛卸好的車輪,聲勢浩蕩的回府去了。
鍾宛一個人佔著一個靈棚,鬱赦剛剛來過,沒人敢再進來了,他樂得自己清淨,坐在蒲墊上烤著火發愁。
鬱赦的神智雖然有一點點不太對了,但他並沒真的瘋,鍾宛很確定。
不說別的,天家無情,鬱赦若真成了個瘋子,崇安帝還會如此放縱他?
不將他幽禁至死都是好的了。
如此放縱,必然還是有所圖的。
所以鬱赦行事悖逆的原因,崇安帝肯定是知道的。
“只要沒真的瘋了就好。”
鍾宛挺達觀,只要人沒事,一切都好說,至於對自己的態度忽冷忽熱……雖那點兒“熱”雖然可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但鍾宛覺得還是有的。
這些不合常理的作為,有個說法是能解釋的通的,但鍾宛不敢想。
鍾宛把手攏在炭盆前,一笑,都老大不小了,不能再那般沒臉沒皮的痴心妄想了。
天漸黑的時候,宗親們都要回府了,鍾宛自己在靈棚裡眯了一覺,精神大好,出來尋著了宣瑜,兩人一起出了府。
正看見宣瓊的人氣急敗壞的鬧騰,鍾宛側耳一聽……
“我們這好好的車輪子,就這麼沒了!”
“都說沒看見!怎麼可能?!”
“那車輪子自己滾走了?”
“放屁!”
宣瑜懵懵懂懂:“什麼東西沒了?”
鍾宛也不甚明白,乾巴巴道:“誰知道,醜人多作怪,瞎鬧呢。”
鍾宛有心看看熱鬧,奈何天不早了,明日還得過來,鍾宛等了片刻,等著宣從心的轎子出來後就招呼著人回府了。
晚間,鬱赦站在窗前,看著院子裡橫七豎八的馬車輪,輕聲道:“送回去了?”
身後的人慾言又止。
鬱赦心煩意亂:“不會說話了?”
“送是送回去了,但……”剛從黔安王府趕回來的馮管家上前,雙手把那份賣身契放在桌上,“可鍾少爺……他不要。”
鬱赦倏然回頭,馮管家又訕訕的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紙包出來,乾笑,“鍾少爺說,這是他原本要送給世子的茶葉,可惜被他自己喝的沒多少了,只剩這一小點,鍾少爺說,世子若不嫌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