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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內院進進出出,身上還不倫不類的佩著一枚古玉,淑妃看他覺得古怪,問了一句,知道他是落了奴籍的罪臣之後,更覺的訝異。”
“淑妃以為他是混到內院來偷東西的,讓人去他房裡搜看,果然找到了不少金銀之物,他一個奴才,月例都沒有,怎麼會有銀子?淑妃料定他偷東西了,林思那個啞巴又只會比劃,誰看的懂?”
“他解釋不得,被捆了起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誰家沒手腳不乾淨的下人,淑妃還在過生日,也沒想重責,就讓人打了……有二十幾杖吧?”
鍾宛眉頭擰起,“然後呢?”
“然後宣璟就回來了,就看見了,當時其實已經要打完了。”鬱赦表情漠然,“但宣璟一見林思趴在地上捱打,仰天大吼一聲,質問蒼天誰敢打林思,知道是淑妃的意思後,他聲嘶力竭的說母妃你要打死他先來打死我。”
鍾宛:“……”
鍾宛扶額,宣璟這個蠢貨……
鬱赦木然:“別說淑妃,我都驚著了。”
鍾宛費力道:“然後呢?”
“沒什麼然後了。”鬱赦道,“淑妃被嚇了一跳,一時沒反應過來,宣璟以為淑妃是要活活把林思打死,氣的跳腳,撲上去替他擋,林思翻身把宣璟擋在了身下,因著他這一番鬧騰,林思多捱了好幾下。”
鍾宛忍笑,一點兒也不心疼。
“淑妃簡直莫名其妙,好好的過個生辰,差點把自己兒子打了,她本沒起什麼疑心,見狀卻覺得有些不對,質問了二人許久”鬱赦道,“但那會兒他倆大約是什麼都沒有,只是感情較旁人親厚一點,問他們,問府中下人,都沒查出什麼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鬱赦道:“後來,宣璟怕林思再出事,沒再給過他值錢的東西。”
鬱赦出神的看著燭火,幽幽道,“宣璟那院裡,有一株老核桃樹結的核桃還不錯,宣璟不敢再給林思金銀,就把自己院裡結的核桃當銀錢賞給他,林思想要什麼或是想買什麼的時候,就拿那小核桃跟宣璟換。”
“後來我再去宣璟府上赴宴。”鬱赦道,“曾親眼見他偷偷摘了樹上的核桃往林思袖中塞,那神情他倆想沒想明白不知道,我是看的一清二楚了。”
鍾宛想了想那畫面,忽略宣璟是個白痴的事實,那幾乎是副畫了,鍾宛眼中帶了幾分笑意,“那也不對啊,這是宣璟蠢,你遷怒林思做什麼?”
“我不是遷怒他一個人,我是嫉恨他們兩個。”
鬱赦臉上的笑意散去,漠然道:“憑什麼相似境遇下,他們兩個就沒分開,還能過的這麼有滋有味,而我”
鍾宛心裡疼了下。
“你若沒走,我必然待你比宣璟待林思好”
鬱赦看了鍾宛一眼,沒再往下說了。
七年過往,現在想想,到底還是意難平。
鍾宛病還沒好,體虛又易累,吃過晚膳後就一直在打哈欠,他強打著精神聽鬱赦說了半天的話,這會兒眼睛已困得睜不開了,他見鬱赦有點不快,還想跟鬱赦說會兒話,鬱赦卻起身道,“睡吧,今天就不應該讓你出去。”
“還好,就是有點累。”鍾宛揉了揉眼睛,對鬱赦歉然道,“都因為我,你近日天天要跟著早睡……”
鬱赦反問,“誰跟你說我要陪你睡了?”
鍾宛尷尬的愣了下,“你……你不跟我一起?”
鬱赦道,“我還有事,你自己先去睡。”
鍾宛不太放心,強忍著睏意道,“你是不是又要去書房?”
鬱赦失笑,不等他解釋,鍾宛嚇唬道,“你知不知道別人府裡,主人家不睡自己臥房,都是什麼意思?”
鬱赦這個還真不清楚,他蹙眉看向鍾宛,鍾宛虛張聲勢:“那意思的就是咱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