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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赦搖搖頭,“不清楚,有可能。”
鍾宛想了想,又寫道:“不過他應該也清楚,鬱王下手的可能更大,他這個局布的不算太高明,鬱王提前料到也有可能,但那幾個活口太要命了,我猜不到他們會攀咬誰。”
鬱赦也在鍾宛手心上寫字:“你怕他們攀咬我?”
鍾宛不太安心。
鬱赦搖頭,“放心,不會。”
鍾宛眨了一下眼,小聲道,“你怎麼知道?”
鬱赦寫道:“憑我對皇帝的瞭解,他不會讓那幾個人活到明日。”
鬱赦又寫道,“他沒法確定那幾個活口裡有沒有他的死士,你也說了,可能就有人臨時不想死了呢?他這輩子最注重的就是名聲,現在肯定只想滅口,不然這種事嚷嚷開,行刺是多大的事?皇帝自己買兇殺自己,還傷了長公主……這笑話也太大了。”
鍾宛不放心道,“真的?”
鬱赦點頭,“信我。”
鍾宛看著鬱赦,兩人對視片刻後,鍾宛嘆了一口氣,淡淡道,“子宥,你知道你上一次跟我說這句‘信我’,是什麼時候嗎?”
鬱赦愣了下,記不起來了。
“七日前,在鬱王府別院的書房裡。”
鍾宛面無表情,也不寫字了,直接道,“那日大約是內閣中事少你閒了一天實在無聊,又或者是你在外面看了什麼話本受了刺激,你回府後無風三尺浪,平地起波瀾!突然跟我說,你覺得自己不太好,頭疼,好像是要犯病。”
鬱赦摟著鍾宛,含混道,“不、不說這個。”
“你心虛什麼?!”
鍾宛想起來還是氣的牙根癢癢,“裝的還挺像,一臉難受的樣子!你還特意裝情聖問我,犯病了發瘋了,要不要避開我!”
“我太擔心你的病,沒多想,被你抵在書架上活活折騰了半時辰後才覺得不太對,末了拖著殘軀問你,是不是裝的,是不是藉故欺負我,鬱小王爺!你記得你當時是怎麼說的嗎?”鍾宛氣的在鬱赦肩膀上咬了一口,“你牽著我的手,情深意重的跟我說的就是這倆字!信我!”